郡主和小王爷的教养嬷嬷了,去万总管那里换了腰牌,到浣衣局报到吧。”
“奴婢谢主隆恩。”胖嬷嬷惨白着脸,咚咚咚地在地上叩了三个响头,便起身退下了。
男子对着那两个侍女说道:“马上把郡主和小王爷送回钰琉宫。”
“奴婢遵命。”
侍女走到两个孩子面前,柔声说道:“郡主,小王爷,请随奴婢起驾回宫吧。”
女孩子看了看男子,有些不情愿地说道:“皇伯父,我们走了。”
男子笑了笑,言道:“去吧。”
他目送着两个孩子离去,眼里却闪着深沉的光芒。
“轩儿?这个时候你怎么过来了?”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道。
锦衣男子走上前去,恭敬地行礼道:“皇儿给父王请安。”
中年男子笑着说道:“免礼。你来得正好,来,陪为父下一盘棋。”
锦衣男子抬起头来,神色郑重地说道:“父王,皇儿有事想问您。”
中年男子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他转身坐在一旁的梨花木椅上,言道:“什么事?”
锦衣男子从衣袖中拿出一块颜色暗淡的金牌,皱着眉,“父王,您还认得这块金牌吗?”
中年男子顿时变了脸色,他看了看金牌,闪躲着锦衣男子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块金牌你是从何处得来?”
锦衣男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像是自语又像质问,“父王的令牌,在每一年年初的时候都会消融重铸,为何只独独留下了这一块呢?孩儿愚钝,看不出这块令牌中有什么奥妙之处。或者,这块令牌本身并没有玄机,而是令牌背后隐藏着什么故事?”
“轩儿,你多心了。”中年男子不自然地笑笑,“为父只是觉得那一年令牌的形状做的颇为精巧,故而留下一块以供赏玩,没有什么玄机,也没有什么故事。”
“父王,事到如今您还在骗我!”锦衣男子突然提高了音量,“今日若不是孩儿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这枚令牌,您是不是就打算骗我一辈子?!”
“轩儿,你不要激动。”中年男子顿时紧张起来,“为父没有骗你。你真的是多心了。”
“我真的是多心了吗?”锦衣男子忽然悲悯地笑笑,“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那时从伽兰山回来,静宫里所有的侍从和婢女全部都换了人,甚至连史朝刚也被外放?孩儿原以为父王是担心孩儿触景思情,现在看来,父王根本就是有事瞒着孩儿!”
“没有,为父只是不想看到你再因为一些从前的事而不开心。轩儿,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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