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泣的模样看向舒恒:“表哥,玲儿已经知道错了,玲儿早就悔改了,那件事也过去了十年,为何表嫂还不肯原谅我。”
宁汐不屑地瞟了舒恒一眼,舒恒眼眸一黯,低声对欧阳玲道:“你不是说累了吗?先回院子罢。”说完看向峨蕊,“送表小姐去她的院子。”
峨蕊看向宁汐,见宁汐颔首,才对欧阳玲说:“严夫人,这边请。”欧阳玲本还有几分不愿意,可峨蕊一个眼神过去,忠毅侯府的丫鬟嬷嬷们就簇拥过来将她拉进了府。
看着欧阳玲离去的背影,宁汐眼中晦暗不明,明明之前还对欧阳玲恨之入骨,可见了面后,竟没了那份好斗的心,只觉得疲倦,对女人之间这种明争暗斗、唇枪舌战的把戏感到厌倦,原来这十年的安静生活,已经消磨掉了她的棱角。
舒恒走到宁汐身边,淡淡道:“你身子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还冒雪出来了,她又不是什么贵客。”
宁汐冷笑一声,看向舒恒:“你是在关心我?还是怕我为难你亲爱的表妹,如果你是关心我,那么你大可放心,我会比谁都保重自己的身体,我死了,岂不便宜了欧阳玲。”
“都过去了十年,为何你戾气还是这般大,难道你就不能放过她,放过你自己吗?”舒恒的语气有些不悦。
“不能。”斩钉截铁的答案终让舒恒再也待不下去,吩咐翠螺照顾好宁汐后便拂袖而去。
舒恒一走远,宁汐就再也坚持不下去,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惊得翠螺,晒青两人忙上前搀扶住宁汐,片刻后,宁汐方止了咳,翠螺吵着要去找御医,却被宁汐阻止了,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太医说过她是郁结于心,若不解开心结用再多药石也于事无补,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请大夫,不过是听同样的话,喝同样的药罢了。
等回到屋子的时候,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宁汐靠在榻上,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狗,透过窗户看着天空中逐渐散去的愁云,竟生出几分感触来,嫁来侯府已有十余载,可快活的日子却极少。
新婚当晚,欧阳玲重病昏迷不醒,舒恒在欧阳玲屋外守了一夜,快天亮才回新房,而自己则独自一人在新房里坐了一宿,但那时的她还太过天真,竟以为两人之间只是兄妹情深,不但不怪罪两人,还屈尊亲自照顾欧阳玲。
两年后她怀孕了,自己还未从惊喜中缓过神来是,就被欧阳玲的一番话打蒙了,欧阳玲说她自小在侯府长大,不愿离开,说她愿意屈身给舒恒做妾,不求舒恒的宠爱,只求能留在侯府安稳度过一生,望她成全。
笑话,她堂堂一个郡主竟要与其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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