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任凭顺安侯百般狡辩,皇上仍在朝堂上直接夺了他的爵位,相关人员全部下狱,甚至连贤王和皇后都受到此事牵连,两人皆被禁足,后宫暂时由贵妃代为管理。
一时之间,京中勋贵皆收敛了手脚,都怕一个不慎自己就成了帝王盛怒下的炮灰,这个年节,京中安静的气氛中带着浓浓的压抑。
皇宫中皇后摘去身上所有首饰,一身素色不顾宫人的劝说,执意跪在御书房外。皇上听到此事后,重重的放下了手上的奏折:“朕不是将她禁足了吗?是谁有那个胆子敢放她出来。”
听到这话,在场的宫人都觉得沉默不言,那可是皇后,她硬要闯出凤翔宫,她们这些宫人哪拦得住。
“既然她想跪,就让她跪着好了。”皇上正在气头上,自然不愿见到皇后。
说完皇上就拿起了奏折批阅,旁边的宫人见了也不敢多提,悄悄退了出去。
直到用晚膳的时候,宫人上了膳食,皇上身边的太监见皇上还没有接见皇后的意思,忍不住提了一句,皇上皱了皱眉:“她还没走。”顿了顿,又道,“让皇后进来。”
太监舒了一口气,还好皇上气消了些,没有迁怒他。
不一会儿,皇后就被人搀扶着走了进来,因在殿外跪了两个多时辰,她现在走路都有点不稳,皇上本来看到皇后这副模样,心里还有些愧疚,可一看到皇后的装束,心里便忍不住冒出了火气:“你这身打扮是什么意思!”
皇后拉着宫人的手,轻轻跪了下去:“罪妾现在是戴罪之身,怎敢穿金戴银。”
皇上冷哼一声:“我看你不是不敢穿金戴银,不过是想以这副模样来骗取朕的怜惜,为你父亲求情而已。”
皇后抬起头来直视着这个她嫁了多年的男子,这是她的夫,同时这也是她的君,却永远不会是她的爱人:“罪妾自知家父罪不容恕,但罪妾为人子女,岂有家父在狱中受苦而自己却安然享受荣华富贵之理,罪妾不求皇上宽恕家父,只是家父已经年迈,身子怕是遭受不住牢狱之灾,罪妾愿替家父承受所有责罚,只求皇上能放家父出狱,哪怕是将他禁足在一个落魄的小院里也好。”
“胡闹。”皇上没想到一向精明的皇后也有这般糊涂的时候,不由指着她大声呵斥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所求的是多么荒唐的一件事,朕若是允了你,怕是会被天下人贻笑大方。”
“皇上!臣妾何尝不知这是一件荒唐事,可是那毕竟是罪妾的父亲啊,罪妾如何忍心看他受苦。”说着泪水就从皇后的眼角流了下来。
皇上轻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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