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感觉到肚子里像在火烧一样。
眼前的一切模模糊糊,既真实,又虚伪。
她眨着眼睛,望向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素日冷硬的脸庞低低地压了下来,磕在了鹤小姐的肩胛上。
——这让之后的她无法窥见上司的表情了。
直到冷酷的他忽然开始在她的耳畔喘息了起来——
哦…
鹤小姐无法想象麦考斯此时脸上的神情。
就连他的白手套还在她的胸乳上抚摸…高贵的皮靴半顶在椅脚上,触碰到了她的皮肉…
男人还穿着冠冕堂皇的军服,两侧的墨绿色大衣斜挂了下来,蹭在了她的两侧…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鹤小姐脸上的痛楚渐渐显现起来…
一根粗硬的东西狠狠地凿开了她的肚子,一点一点顶到她的身体深处…
急促的喷气声吹在了她的耳侧,麦考斯先生低沉性感的嗓音令她有些晕眩。
更何况此时的她已经痛得无法用任何清明的思绪来思考——
混合着少女方才残留在甬道里的血液,以及少女丰沛的水液,麦考斯粗大的阴茎得以顺滑地钻入贝肉的芯子里。
狰狞的巨物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地搏动,进入到花心深处经历了九曲回廊,含吮着它的湿热的温床此时正在收缩挤压着,麦考斯压抑着,用牙齿咬住了鹤小姐的肩膀——
他怕他忍不住叫出声。
——他感觉自己要被吸出来了。
来自灵魂深处的挤压和包裹,他浑身都颤栗起来。
不行,太丢脸了。
从来没有过任何一次他像这样只是插进去,就想射得要命。
就连,就连他的第一次,他都记得他坚持了很久很久。
在通过数任女友对他的喜爱中渐渐形成了自我认知——
他是个完美的炮友。持久,粗大,坚硬…
这些都是历任女友对他的评价,虽然他面上显得不很在意,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丝得意的。
但是此时,麦考斯非常不想承认他已经濒临边缘。
他更无法接受的是,少女甚至还处在一种疼痛中——
她连快乐的滋味都没有感受到,他就要缴械了。
是不是,太久没有肏过女人了?
麦考斯努力分出心神,脑海里开始计算起了日子。
好像是。
但并非他刻意,他只是太久都对女人没什么欲望了。
二战爆发,就连他这个在德国边陲地区,远离战场的挂名校官,也受到了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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