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小姐侧着身子勾着膝盖窝,下体后方吹来炙热的湿润的舔舐感,由于缺少阴毛的遮挡,鹤小姐那处穴肉格外敏感,她几乎能一下子想象到,是什么在她肌肤上一点一点打磨。
太刺激了,鹤小姐有点受不住。
干脆,她自暴自弃了,像只鸵鸟一样,正好把自己的视线缩在堆砌起的衣领下。
那颗珍珠已经被狱警舔得舒服到不行。温湿的口腔整个包含住她光溜溜的下埠,稍微靠后些,男人粗粝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不知道伸入了几根,在她的里面。
她那水可流得太多了,跟潮吹似的。
菲尔德一边吸吮着舔两口,一会儿抬起头,看看她的幺禾。两只手指并拢被包在水壶里,摸到她穴腔内凹凸不平密密麻麻的褶子。
真骚,不知道多会吸。真想把它们全部操平。
菲尔德的脑海不受控制地疯狂滑过粗鲁下流的画面。
——什么绅士,只要面对眼前的女人,他觉得他的智商几乎一下子化整为零,只剩下粗鄙低劣的欲望。
是的,菲尔德先生自卑着呢,在他的鹤小姐面前。他一方面羞愧着自己每一次面对鹤小姐时浅薄而轻易的生理反应,一方面又疯狂膜拜她没有哪一点不迷人的身体。
就像此刻,像一张画,摊开在他眼前的花甬。
花瓣是肉桂粉色的,重瓣饱满,舒展,且含着清晨时待采撷的露珠。花体似有若无漫布着香气,是了,心驰神往的沉醉香气。花蕊从花瓣里边抽出一丝蜜意,吐出醇厚的花蜜。微微翻开的花蕊处,那点肉桂粉色更加浓郁了,还在轻轻瓮动。这时,缝隙那处又漏了滴蜜出来。
与此同时,鹤小姐那头开始呜呜呀呀地哭起来。
菲尔德才仿佛回神。原来画里画着的,是鹤小姐的阴唇。少女受不了的啜声,来源于他的手指在一抽一动间,堵到了里面尤为起伏的一处。
菲尔德的鸡巴如愿以偿地钻进去了。
湿溜溜的,看起来那么大一根,就被那朵花一下子包住了,菲尔德舍不得地看着完全含住他的嫩色褶肉,心想一会一定要操得它张开来,夹不住他的宝贝为止。
一插进去,菲尔德的后腰就一麻。
少女刚被他舔出来的高潮里,他就这么顶进去,自然受不了。不光是他受不了。
鹤小姐觉得自己快死掉了,明明刚才被他手口并用弄得泄了出来,他却卑鄙地马上换了样东西进来。她屁股下面坐着的“板凳”抽走了——她像只青蛙一样被两腿弯曲着掰开,然后,狱警先生的鸡巴,从她颤巍巍的屁股下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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