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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真是个孩子!这一辈子是多久,他还不明白呢?
钱琛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说:“师兄决不骗小九,除非哪一天小九不愿意管了,师兄才自己管!”
钱琛没想到,这么一句玩笑,就把后半生的财政大权交给了这个阴险的师弟!
阎悦冰则在一旁暗笑:这财政大权在我手上,我看你还能逃脱我的手心!
回张七本家的路上,阎悦冰心情愉悦得不行,伸手在一旁的柳树上摘下几枝柳枝,转成一个圈戴在头上,蹦蹦跳跳的问钱琛:“师兄,你看我这帽子好看不?”
一双灵动的大眼、一张笑语如花的小脸,看得钱琛心头一阵颤动,他有一种想伸出手去拉她的愿望,正当他的心开始变得痒痒的时候,突然师傅那担忧的神情浮现在脑子里,钱琛立即脸色大变厉声喝止:“小九,一个男孩子走路就好好的走,跳来跳去做什么!还有能后不许这样笑!”
阎悦冰兴奋得似喝了两包咖啡的心情,顿时被一盆冰水浇头,小脸立即跨了下来,看钱琛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只得低低的说:“知道了!”
钱琛上前拿掉她的柳枝帽扔在路边说:“你已是个大男孩子了,不可以再说这些小孩子的动作,否则定要叫别人笑话的。”
“哦!”无精打采的声音。
“唉!”无可奈何的叹息。
晚上回到张新家,钱琛把阎悦冰的话跟他说了一下,果然,张新很快就同意出十斤糯米和三斤红糖,还按要求泡好,第二天就蒸成了糯米饭。
阎悦冰虽然没有前一天的兴奋,她还是指挥着齐明和周强搬来了张家的打糍粑的石厩,把糯米饭倒了进去,按比例开始掏。
早已发孝过的石灰、黄土和河沙已经按比例配好,阎悦冰让钱琛把糯米汁和猪血倒了一部分进去,不停的用铁锹翻动,直到完全混合,四人才用小桶一桶一桶的提到已砌好的地基上,开始动手铺垫起来。
铺好一层古代“混凝土”后,阎悦冰又带他们用铁锹不停的平整和拍打直至结实。
第二天一早,又带人在表面开始干燥的地基上浇水,每天反复两三次,直到内外都已干燥才罢手。
第二天中午,张新家的新屋地基前锣鼓喧天,众人惊奇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立即回答:“发生新鲜事了!大家快去张新家那儿,石匠钱师傅配制了一种新泥桨,听说糊成的墩子用斧头都锤不烂呢!”
还有人说:“这还不稀奇,听人说这钱师傅说了,要是有人能三斧头把墩子给砸烂了,他还送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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