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门,就被跑着上前的沉宝儿给关上了,“那个、冰箱里满了……”
这几天正逢五一小长假,她店里的寄养量大。
一些铲屎官对喂养有要求,所以她得做饭,冰箱里早就堆满了东西,一罐啤酒都放不下了。
“……那浴室可以洗澡吗?”秦时野放弃使用冰箱,问她。
这话说的,怎么有种他不是房东,她才是的感觉?
两人都觉得怪怪的。
“当然可以!”他没有找她算账,沉宝儿就该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敢跟他抢浴室?
秦时野随手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转身回房,拿了衣服就去洗澡。
穿着衣服,他的伤就只表现在脸上,脱了衣服,他的伤遍布全身。
靠着意志力忍了一晚上,终于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人就承受不住,发起了高烧。
而此刻的沉宝儿正在厨房,把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几根骨头解冻,准备熬大骨给店里的狗狗做磨牙棒。
她一直在厨房里,根本没发现秦时野有什么不对劲儿。
直到她忙完去洗澡,从浴室里出来要回房的时候,听到秦时野的房里传来一阵滋滋的声音,她才好奇地往他房间里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害得她一整晚都没睡好。
只见那依旧黑白灰风格的房间里,秦时野只穿了一件短睡裤,低头坐在床尾,额前的发丝还有水珠滴落。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浑身上下,都是淤青!
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沉宝儿见状,说不害怕是假的,她甚至还起了要搬走的念头。
正好这个月过完,她就要交下半年的房租了,这个时候搬走的话,也不亏。
发烧加上今晚被打了几下头,使得秦时野早已意识迷糊、反应迟钝,他没发现沉宝儿在门外看他,还盘算着要搬走。
他继续从手边的药袋子里,拿出一支消炎喷雾,晃了晃,然后冲着自己的脸就是一通乱喷。
直到那支消炎药空了,他才像丢掉另外两支用过的消炎药一样,随手把空瓶子丢在地上。
喷了药,秦时野又从袋子里取出一卷纱布,想要包扎手上的伤口。
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开始包,他就停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他身子往后一倒,缩在床上,手掌覆在额头、牙关紧咬,一副难忍的模样。
“房东先生!”
见他倒下,沉宝儿来不及多想,立刻上前。
把中介千叮咛、万嘱咐跟她交代过的,发生任何事儿都不能随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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