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声音加大了音量。
“刘神医,我有必要知道我的病情。”万梓川站起来,完全没有要揭过去的意思。反向他落脚的方向走过去,深深福了个礼。
刘医正求助似的看了看田妈妈,田妈妈此时也顾不上想小姐这么做的原因,也不回应刘医正的无措,而是挑了帘子,走到老夫人身边耳语一番。
听了她的话,老夫人先是面露疑惑,后来脸色不虞地由田妈妈搀着,起身进了屋。
大太太和陈姨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大着胆跟着进来了。
“老夫人,这。。。。。。”刘医正左右为难中,看到老夫人自是向她求解。
这一般情况下的用药忌讳,都是直接回了主事的人,像她这样的深闺小姐,不知道能不能相告。
“请神医如实相告。”
声音不愠不怒,却让人有种难以抗拒的感觉。
刘医正见老夫人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稳稳气势,开口说道,“小姐的肤色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实则苍白,举手投足间不免会自觉肢冷乏力,血不荣营所致;再者,眼眶发黑,两眼神采俱散,脉沉细,似这身体经受过严重的撞击又有某些药物过量之嫌而造成眼睛暂时不能视物。”
“有什么可行的方子?”老夫人把万梓川的沉默当做默认。
“这病本是情志内伤引发的顽疾,小姐如果绝了思虑,这病还有三分的把握。”
老夫人听完他的话,神色突变,指着刘医正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药物过量,什么叫三分把握?乡野村医会投巧威吓病人,难不成刘神医是怕我府上出不去抓药的银子?况且,我这孙女只是一时思虑忧伤,现在已大见喜色,你就放心治吧。”
杨家说出月要来认亲,这二丫头的亲事就还有一半成双的把握。若此时不发威打压下去,按刘医正的话,孙女的病是万府有人在药上做了手脚,那杨家会怎么想,二丫头又会怎么想,她如今这处事态度,可决然不像有过颠证。
开弓没有回头箭。
既然是为了给万府争寻最大的利益,她便义无反顾。
大太太听了老夫人的话,往后退了一小步,吩咐红杏去药房把那个私存的方子赶紧毁了。红杏应了,不动声色地出了正屋,捏着大太太的腰牌,小跑着去了外院。
赵姨娘站的时间久了,额上已经渗出细汗,妙尘见了,忙从外间搬了杌子进来。
赵姨娘看了看,却一直未坐。
老夫人这一贯把喜怒藏得那么深的人,今个儿也发了怒,她又怎敢抢在大太太的先坐下。只是这两日精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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