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状况,而是抓她的罪。
呵呵,真是可笑之至。
原以为古代的生活虽然沉闷,但至少有父亲存在,有奶奶疼,就算后母超级不待见,她也算是有了个完整的家。所以就算堂上的七尺男人只是这个身体主人的父亲,她也不愿意看到父女关系生硬到如此地步。站在那里偷眼瞧着万康年衣冠楚楚,不像是那种浑噩无度的人,却惟独跟万梓川母女就像十恶不赦的仇人似的,真不知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
万康年听万梓川话说的不卑不亢,再看她的眼睛只是在空中死气的睁着,心里竟突然冒出丁点的愧疚感,但是那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从他的眼里消失,“你还不知罪吗?”万康年顿了顿,提高一些音量,“刘医正肯屈尊来府里给你医治,你却不知收敛,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你知道外用的敷药,万府的规矩什么时候破例给你这个资格了?”
她和三丫头的事被老夫人揭过去,也就算了。可刘医正的事他听管事的说了一直记着,只是因老夫人同意的他也没去深究。今见了二女儿,就想起那一夜的陈姨娘哭闹时的模样,如果,刘医正说的属实,她眼睛能够复明,就可以断定陈姨娘果然留着一手防他,所以对万梓川的出现更是不喜。
“梓川一时情急,只想着赶快好起来,好不拖累万家,请父亲明察。”她总不能说,那方子是她在二十一世纪上学的时候,从课外读物里看到的吧。
那样还不坐实了她是一个疯子的说法。
“那你的方子有用吗?”她不提方子只说用意,万康年到急切起来,心下也更加恨了陈姨娘几分,“即便有用也要给刘医正一个体面,怎能一个女孩家凭着性子乱来?那药是你能随便下方的吗?”
“爹爹教训的是,女儿早知逾越了,已经在家自罚念大悲咒一万遍为姨娘祈福。”万梓川虽是认了错,却暗骂他迂腐。
不管谁开的方子,只要能治病就是好方。生母跟他行医那么久,可惜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只知道拿祖制说事,真是枉费生母对他的感情好而付出。
或许相对于这个利益心极重的男人来说,感情只有在不和利益发生证明冲突时,才能有一席之地吧。但是万康年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一个满腹经纶的女人被踩到那种程度还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她也迷惑了。
“祈福?”万康年还在想怎样含蓄地问出方子的来源,没想到她会马上认错,一时间也乱了头绪。
万梓宸猛然一顿,从刚才的对仗中醒了过来。天啊,怎么回事,一心想翻身的她差点就被疯子的胡言乱语给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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