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王爷哮喘发作,本就知道医术的侧王妃现在更是春风得意把王爷的心智也给迷惑了,只听她一人摆弄,实则是王府的大不幸。众说纷纭,却是无风不起浪,这上官映萱怎能坐得住,隔三时差五刻的派丫鬟们去大书房打听情况,又或等水烟和水桃来给王爷打饭的时候上去套近乎,以掌握书房的动态。
好在有了王爷告示的庇护,前院很少有人来走动,偶尔有些伸头探望想挖消息的也被守在院中的护卫发现后撵走。有外来府里拜见王爷的,一律挡驾,只要“王爷”没有召见,或者是没有王妃的手谕,大书房内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
“我才不是那给个杆子就往脸上爬的呢。”水烟听田妈妈很正经地问她,又看看斜倚着床柱坐着的主子两眼含水,似乎在等着她回答,曾经不够言笑,总是能在无形中给她压力的水桃此时也笑意融融,她的心也软了下来,好像这一刻眼泪就要决堤一样。
还记得第一次杨状元来泗水郡的时候,她们曾经对那个饱读诗书的杨状元抱了多大的希望,但是却没有想到,主子竟然是个王妃的命。因为当初主子要跟状元爷退婚的时候,她们嘴上不说,心里不比小姐少难过,也曾埋怨过主子太过草率。这可是陈姨娘为主子谋划的亲事,父母之命不可违,小姐却一意孤行,真是匪夷所思,但她们毕竟是奴才,她们的目光还是远远没有主子看的远,所以尽管难过,也过往不提,但是此时,她确实对主子要刮目相看了。
“我只是,只是学着主子平常不笑不恼的样子把主子交代的事问了老爷。”
田妈妈捂着嘴,“你好大的胆子,老爷没有把你罚跪吗?”
“当然没有。”水烟终于听出来田妈妈在打趣她了,笑着捶打着她的肩头,“妈妈,你越来越会消遣水烟了,主子,您还不管着她点。”
“妈妈最近真的很圆滑啊。”万梓川象征性地说了田妈妈一句,却并不制止田妈妈继续排揎水烟。
有多少日子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了。
水桃陪着她们笑的同时,却没有她们那样乐观,虽然主子没有交代王爷去了哪里,她们也没有见过王爷,但是王爷喘咳的声音可是时时会传来。她从里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