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一些无辜的人泄愤就八九不离十了。
就连床帏上的白帐都被她一个斗胆包天给拽了下来。
樊慧还未吃完饭,被顾嬷嬷这一讲,也没有心思吃饭,跟着顾嬷嬷进了千禧居。
上官映萱抹着泪,把樊慧请进屋里。
樊慧知道了事情的脉络,自是来劝说上官映萱不要动怒,一切仔细查看之后,再行处置这些丫鬟。可上官映萱却是泪眼汩汩,“樊姨母,您的意思臣妾不是不知,可是您也看到了,臣妾刚嫁入王府,就被王爷弃房而去;王爷有病,臣妾担心不得,就连近身也不能;臣妾的东西没了不打紧,可是太后赐的封赏,难不成这个也要让臣妾闭口不言,那姨母,您说臣妾的身份地位是不是哪里都配不上王爷?”
“当然不是,你。。。。。。。”
樊慧微微一笑,想要先安抚她再做打算,只是那夸赞的话还没说完,上官映萱又开始抽泣了,“好端端的冒出一个侧王妃,不但抢走了臣妾的新婚之夜(此时的她一腔忿忿,也顾不上矜持不劫持,专拣那最狠,最不上调的说),抢走了王爷,把臣妾这个王妃架空在王府,如今连这些丫鬟婆子们也不把臣妾放在眼里,平日里有那些爱玩爱笑的,缺什么少什么的,臣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糊弄过去,可如今被偷的却是太后娘娘送给臣妾的玉镯,臣妾若再不寻思要找,太后怪罪下来,不说我们王府人多手杂,只会怪责管理内宅的人不能礼教下人。姨母,臣妾的罪名担当不起啊,臣妾虽是和姨母相识不久,但姨母胜似亲婆婆,可怎么舍得太后她老人家责怪姨母。俗话说,伤在娘身痛在儿心,姨母,臣妾如此干戈只是想找到玉镯息事宁人,臣妾就算担上狠心主子之名,也无所谓了,只求姨母能成全臣妾,让臣妾 自行去宫里告诉太后她老人家,就说玉镯被臣妾掉进河里,也就是了。”
樊慧听她一番言语,又是太后又是相府的,兜了一大圈这才明白,相府的千金这是要孤注一掷了。
玉镯丢了,千禧居找不到,无为居找不到,还不许到前院去搜查万梓川的丫鬟住处?如果这样还不能让王爷出来见她一面,她要是真胡敢乱闯起来,那王爷大书房也必定是所涉之地。
王爷你再大的病,总不能不顾太后娘娘的脸面吧。
所以这樊慧还真是佩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