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守宫槐”。
是天意吗?翻遍《尔雅》,找不到一个“榴”字。外来石榴,因为不是中原土生土长,便不该被尔雅释木?穿越石榴,因为不敢触碰历史,便不去追求幸福?初恋没结果不意味着要为一棵小松树放弃整片森林啊。这不还有棵槐树么。槐树不行就去找找桃树梧桐树,总有一棵能够让走倦了旅人停下来栖息。
尔雅不释我,我自释。
石榴松了攥着裙子手,仰头迎上小槐子,含住他下唇,轻轻一吮便分开,搂着脖子问他:“你愿意做我守宫槐吗?”
“愿意,做什么都愿意。”愣了一愣,旋即爆发,连撕带咬扯净石榴身上最后几片衣衫。
“什么都愿意?那你做我男宠吧,正好是老天爷送来。”石榴趁着小槐子扯拽她裙子,往床边挪了挪,曲腿从裙中滑出来,熟练地按着肩膀把他推倒,翻身骑在了小槐子身上。要说在宫中学会第二个本事,按熟练程度来说,大概翻身上骆驼能排到前头。
“木在左,留在右。合为一个榴。我为我自己释此榴字,男左女右,你是左槐木,当为我所留。”石榴伸手戳了戳他,又不怀好意地隔着小槐子下衣去蹭槐树根,笑道:“右为上,左为下,我要在上面。”
屋顶响起一阵细微悉悉索索瓦片与靴底磨擦声音。正在奋力揭瓦片众禁卫听到这句话险些跌下房去。都尉大人,别怪俺们不支持您在上头,实在是人家说得很有道理呀!听起来就该是那妞在上头才天经地义……
尽管屋里没点着蜡烛,都尉大人仍被眼前剥了石榴皮白皙身影晃晕了。他痛苦地“嘶”了一声,一抿嘴,下唇才凝上血口子又被扯裂,渗出血来。
石榴看不清楚,低头一路吻到唇边才发现小槐子一脸扭曲,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忙问:“你怎么了?我还没开始啊!刚亲了几下而已,待会儿要痛也应该是我痛才对……”
“不、不是,肩上有伤,不能躺。”小槐子倒吸一口冷气,平日都是趴着睡养伤口,现在被石榴一推一压,肩膀蹭在床板上,撕皮扯肉,几乎要让他痛晕。
“……这样啊,身体要紧,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就要你卖身,睡吧。”石榴把他重新翻过来,自己躺到一边去,扯来被子盖上,打算开始数绵羊。一只又肥又有肉绵羊跳过去了,又一只浑身印满H字母绵羊跳过去了……姐姐我清心寡欲,四大皆空……
“嘶,痛。”小槐子没消停下来。
“不是不用躺着了吗?你肩膀还在痛?”石榴扭过头,看着自己身边那只黑色、带伤、未来可以吃、印满H字母大肥羊、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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