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榻旁,而小槐子样子是斜倚榻上,只有胳膊能动,双腿还碰不得。两个人样子合起来是一对很正常老夫老妻一起围着大毛氅和火盆在榻上闲坐样子。虽然还没行六礼,也没真正滚过几回床单,但从小长这么大,多少年情分了,算得上老夫妻。难道小槐子要她从此以后不挽发髻、天天披头散发唱回纥小调?
她迷茫地朝小槐子眨眼。
“这样含着……”他轻轻动了动手指,颧骨上显出酡红颜色。
石榴顿悟了。上牙一咬下牙,给他食指盖上了两排细小整齐牙印。
“也罢。”小槐子倒吸一口冷气,抽回手去。果然得寸进尺这种事不适用于石榴,她肯乖巧一时,绝无法做到乖巧一整日,这不,还没半个时辰呢,就又抖擞起爪牙来,变回林中小兽了。还是死了那条心、安分守己地抱着爱妻过日子吧。
“你身子弱,等养好,我答应你养好伤以后那样含,行不?”石榴心里一软,想想也有半年没见面了,他很少提过分要求,如今趁伤才敢壮着胆子提一次,还是拿命换来。说到底,是自己间接害惨了他。
“现在。”对方眼中复又燃出噼里啪啦小火花,温饱思霪欲,此言不差。
石榴正犹豫要不要答应时,一直游走在她胸前那只手已经将裙头拽住,生生往下褪了四指有余,胸脯露出大半。然而那人还不知足,继续一寸寸剥布,直到雪上红梅捻于指间,才安稳下来,凭记忆慢慢揉着寻着,半眯起眼睛,那神情,似要浅斟慢酌。
“别……姐姐我半年没碰男人了,别惹我祸害你……”低低呜咽如细水,一声叠着一声漾满了整个帐篷。
“此处将死,求活来。”他满意地收手,撩去被子,解开下衣,指指“求活来”位置。
情难再禁,石榴咬住他脖子狠狠地吼了一声:“叫你带伤惹我叫你惹我!我要是上了你我就是女禽兽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祸害了你我就是禽兽里禽兽!叫你惹我!”
“石榴……咬错地方了……”张开双臂将她揽住,不声不响解开背后彩绦。
“还求什么死去活来,你等着,我叫你生不如死。”石榴以牙齿印完新戳,忿忿地爬起来。
衣衫随之滑落。
“你!你!”慌忙提衣,士可杀,不可辱。好吧,坏家伙,等着那里被盖上两排红色戳印然后痛死吧!居然偷偷解了裙带,居然,居然!石榴磨牙霍霍,低下头去。
“我叫你生不如死、死去活来、活来继续生不如死,嗯哼。”默念着,张牙舞爪俯身。
乌发散在他腹上,每随摆动轻颤一下都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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