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纳妾,永不休妻。爹点过头允下。”
石榴将纸打开,见上头写着“永不休妻,永不纳妾。”后面有姜槐手印,还有罗公公名字。本来该感动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她很快驳了回去:“我还没进你家门呢,罗公公就肯签?八成已经替你置下别宅妇好开枝散叶多生大胖小子了吧?他要是能看破红尘,当年何必收养个小太监以续香火。小槐子,我问你,假如我跟罗公公同时掉进河里,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救爹。”丝毫不需要考虑,小槐子张口答道。
跟石榴预料答案一模一样,唉,这个连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笨家伙。
石榴折好文书贴身收了,靠在他肩上,轻声感慨:“不怕这样回答惹恼我吗?你该在我面前说救我,在你爹面前说救他。”
“如果我们两个人同时问,你该闭上嘴,出门买好酒菜送给你爹;买布料首饰送给我。这样总不至于立刻就被你爹拿拐杖痛打不孝子,或是被我拿槌米棍子痛打薄情郎。”
一股凉风顺着帐篷缝隙吹进来,唯恐屋中冷气压还不够。火盆中慵懒熟炭被激了个冷颤,重新现出些火色,一会儿明红一会儿暗红,试图再为帐篷里空气输些热量。
一时陷入了沉寂。两个人各自揣着话,寻思该如何开口。小槐子拉起被角,往石榴那边搭上些。锦被下,两个人手依旧紧紧握着。
“生气了?”小槐子首先打破僵冷气氛。
“没。在琢磨别事。”石榴侧身转过来,看着他侧脸说:“别瞎想,这辈子跟定你了。你不救我也没关系,我不亏。”她还真没往心里去,这才是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又不会欺骗她小槐子呀。更何况为她跑来回纥受罪险些丧命,已经亏欠了他。
“跟我回长安,路上教你凫水。”这样就两全了,小槐子想。
“正攒战马,我不能半途而废。况且都在郡王面前说了马事,我更不能空手回去让他笑话。小槐子,等我几个月好么?”为了表示歉意,石榴主动献吻。察觉到对方心不在焉,她停下来,问:“累了?先歇着吧,晚上我给你守夜。”
小槐子从被中抽出手,捏起石榴胸前一直所佩琥珀珠子细看。“给他攒马比跟我成亲还重要吗?郡王多次跟我说,他想纳你。”
“第三次吃醋。事不过三哦,心眼比针尖儿还小啦?”石榴撑着胳膊肘,饶有趣味地盯住小槐子,鬼门关走了一遭,胆量大有长进呵,敢拒绝跟姐姐玩亲亲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赐死,你有本事抗旨不遵?”石榴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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