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重要!你!
石榴莫名其妙,这算怎么回事嘛!送了他礼物,他倒生气了,眼里要喷出刀子来似。还没等她张口问,就被他硬生生拽进怀里箍紧。
“是我不对,没能护下你。对不起。有朝一日,定为你屠尽那些禽兽回纥人报仇。”他伸手去抚石榴肩头红痕,音都颤了。
禽兽二字一出,石榴【炫】恍【书】然【网】大悟。这厮想歪。果然禽兽跟禽兽思路是相通。
“狼,松爪,我还没说完呢。”石榴以指尖戳了戳他。
“就这样说吧,我再不会松开。”李隆基扭头,使眼色让王翰速度给他消失。
石榴又戳了戳他:“我胳膊有伤,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行禽兽之所为强抱良家妇女,勒裂了伤口付我十倍医药费吗?”
这样一说,箍着她胳膊立刻松开了,急急忙忙要挽她袖子。石榴往后退了退,自己指着肩头说:“这里是箭伤,因为带着一些毒,涂上解药养好以后落下红色,消不掉了。”然后又拉开另一侧领子,扭过去叫他看背后一长道白痕:“这里是不小心跌下战车划到,从镜子里看,恢复还不错,正在涂玉肌膏消疤。”
“回纥打突厥,每赢一场,天女能得一成战利供养。拼死拼活干干净净挣回来战马,你不领情拉倒!回头我卖给突厥人大赚一笔横财去。”石榴瞪了他一眼:“你觉得回纥蛮人比大明宫里禽兽还禽兽么?未免也太小瞧自己。”没错,别一脸无辜,喵了个咪,你以后就是那个名垂青史千古禽兽……
说完没搭理对方脸上神情变化,从包袱里扒出她文牒展开:“这个您认识吧?文牒,带印。看清楚,吾乃回纥天女。看得,碰不得。供得,吃不得。”
节旄、天女牒、十一枚铁符契,统统摆到了李隆基面前。
石榴蘸着葡萄酒,指在刚才和王翰交谈时画在桌上还未干透一处地图,正色道:“天女意味着什么,您懂。”
“抛掉那个破节旄,别做天女了,到郎身边来。图上那些,是皇奶奶要操心事,郎不在乎。”李隆基端起一杯酒,将它倾洒在桌上,漫过地图。她身份摆着,强要不得。
“以后会在乎。”石榴笑着说:“而且,郡王,别忘了,婢子幼时便已立志永不侍夜,长大了又怎会自陷王侯与宫墙泥沼呢?石榴会选择嫁给小槐子,不嫁王。”
“郎比太监差?”他颓然泄了气,耷拉下脑袋。回纥,现在还惹不起。小槐子他也惹不起比不过了?没道理……
石榴摆摆手纠正他:“郡王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