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小儿女的情绪中拉了出来,连同他半夜做登徒子爬了随安床的那点不自在都一同撇在了脑后。
回到马车上,女眷那边还没出来,褚翌便问褚钰:“七哥,运昌侯的表兄被父亲打了二百军棍,打死了吗?”
褚钰笑:“若是死了,直接说打死了就行,何必说打了二百?”又道:“好了,你也看到了父亲在朝中孤立无援,不可多跟父亲置气知道吗?你是小儿子,该多担待点的时候也得体谅父亲。”
褚翌倚在车里的迎枕上,拿了早先武英准备的包子就着温水吃了一只,然后才说话:“敢情打得不是芳华!”
“哎吆!”褚钰去抓他的嘴:“你这话叫她听见,我今晚又没得睡了!”这个她自然是指德荣郡主。
又悄声反驳:“我跟芳华清白着呢!我们感情也没你想的那么深!”
褚翌拍开他的手:“你们搂抱还亲嘴了!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