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迹,愣了一下,可下一刻就被他的“龌龊”想法给气飞了,于是也不客气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坏啊!什么无事献殷勤?就不许人家对我好些么?给我钱又怎么了?难不成都像你一样小气吧啦的才行啊?”
褚翌被她一顿抢白,气得头顶冒黑烟:“你……,老子何时小气吧啦了?老子的钱不都是交给你管了?老子问你怎么花过吗?”
“那你说过随便我花吗?”
“老子都交给你了,难不成随便找个人就能交出去?”
“哼!”
“你还哼,该哼的是我才对!”
随安斜了他一眼:“那你哼吧。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哼去!”
褚翌火冒三丈,明明他都已经说明事实,而且还这么着连夜过来瞧她,倒是被她赶出去,这可真是好心没好报,他刚要说“走就走”,忽然想到自己干嘛要听她的,就大步朝她抓了过去。
隔壁帐子里头卫甲听见随安一声短暂的尖叫,就问卫戌:“随安又受伤了?”
卫戌摇头:“没,估计是将军在看她上次的伤口好了没有。”
卫甲点了点头:“将军手法是挺粗鲁的,你知道么,现在伤病处几乎人人都盼着将军不要去……,尤其是他‘亲自’给人包扎!”
卫戌敷衍的点了下头,觉得随安的叫声也忒不含蓄了!果然小娘子们在心爱的郎君面前,就是矫情……
此时随安正被褚翌堵着嘴,头皮发麻,尖叫声都被他咬碎了似得!
两个都不是纯情男女的男女,这种事一旦开了头,难道能急刹车?
当然啦,在随安,她能急刹车,可在褚翌看来,急刹车会导致不举,能不用刹车就不能刹,他虽然不是老司机,但初生牛犊不怕虎,在这种事上比老司机还胆大,随安自然不是对手,可她再扑棱挣扎,那也是蚍蜉撼大树,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