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兔子,觉得心中满足无法言表。
不过又想起之前她杀林颂鸾不成,对自己说的那些狠话,就又抬手打了她的脑袋一下。
随安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对于他这种神经质行为没有过多的发表意见,反正打的也不疼。
褚翌见她不做声,心里也舒服不少,觉得往事可以揭过去不必再提了。
撸过午饭,褚翌就指了一只大箱子:“前段时间上京来往的书信都在这里头,你自己找吧!”
随安一看,那箱子都能盛开两个自己了,有些无语的点了点头。她干活也是干的多了,对于这种劳动体力的行为说不上多么排斥。
褚翌心里就更满意了,提了个过分的要求:“顺便帮我把书信都整理一下,我交给别人也不放心……”
随安“嗯”了一声,西路军中褚琮的书信来往也是她整理的,所以做起事来并不算困难。
而且既然褚家兄弟能信任她,她觉得自己也得做的对得起这份信任,这可不单单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一同千里迢迢奔赴过来平乱的十几万将士。
她分信分的很快,但就这样,还是弄到了天色将晚,一整个下午的劳动叫她腰酸背痛,正捏着宋震云写给自己的信准备起身,一双手突然帮她揉捏起腰肢来。
话说卫甲被褚翌扔在西路军中,直到下午才往回赶,因为褚琮说反正你也不用着急了,就帮着带几封家信,从中路军那边走急件送往上京……
卫甲好不容易收好了信,一路也是快马加鞭,结果刚到了中军帐门口,就听里头传来随安的声音:“你轻点,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