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他不可能听到。
“音儿?音儿?你在这里对不对?”他欣喜若狂,左右张望,在我所在的方向锁住了目光,似乎看到了我。
静静的凝望许久,他终于失落地垂下头,无奈地苦笑,“我是怎么了?呵呵,音儿怎么会在呢?”
而后他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我却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茫然地坐在悬崖边。
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我顺手抹上去,讶异极了,本来以为,魂魄是没有泪水的,而我却哭了……
心里很不是滋味,之前选择死亡,却也没这样悲伤的感觉,可如今,两个人相对,我看得到他,他却见不到我……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两个人远远隔着不得相见,而是两个人相对却似隔了一层无形的膜,始终穿不透。
“禹霖,昨儿个惜寒大人送来些逐月腊梅,你尝点儿吧。”韵洁把杯子递给他,他却没有伸手去接。
“禹霖?”
“我不想喝。”然后徐徐走开了,大概又是去了霖墨源的悬崖边。
韵洁无奈,只好把逐月腊梅放到桌上,期望他回来的时候能够喝了它。近些日子,禹霖的身子弱了很多,据说这是特补的花酒,所以特地去了逐月轩讨来一些,谁知他去不领她的情。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刚刚结了疤的伤口透着血色,明明敷了很多的药,却到现在才止住了血。这个地方确实很危险呢,到处都是法阵,让人不受伤都不行。
韵洁正准备离开,不小心手便撞到了桌子上,倒吸一口凉气,她紧紧咬着嘴唇,缓缓地挪开步子。
“姑娘,禹霖他在吗?”
“呃?洛尊公子,禹霖他……”
“我回来了。”韵洁正惆怅着该如何答复洛尊,不远处便传来了禹霖的声音。
“尊少找我何事?”
“有些话想和你说。”洛尊礼貌地点头说道。
“进屋说吧。”
尊少随在他身后走进屋子,韵洁不知道该不该跟上,犹豫半晌正准备进去,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停住脚步。
为了不让禹霖担心,她终是选择了回房,薄唇已被咬破,有血渗入口中。待韵洁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已是精疲力尽,半倚着木门,顷刻间世界变得极其安静,只能够听到自己大口喘息的声音。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韵洁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实在想不通,往日受伤,不管是多大的伤口都能在一个时辰内很快愈合,这一次已经过去很久了,为何却越来越严重?
可是为了禹霖,再痛也是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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