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着跑到脚边的小虎。
安抚也不是,置之不理也不是,叶其安只能看着干瞪着眼,直等到对方似乎哭得累了,渐渐停下来。
哭是不哭了,那人却眼神空洞地望着上面,好像魂魄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具躯壳。几乎要怀疑他已经被打呆了后,他忽又闭了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手在自己胸口拂点数下,坐起身来,脸色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神情懊恼,如丧考妣。
担心他突然又发疯,叶其安退到韦谏身后,小心翼翼。
又叹了几口气,那人终于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只当我没福缘,随它去罢。二位,适才得罪了,多谢不杀之恩。”
叶其安心软:“那个、你不那个什么我们无怨无仇的……”
那人视叶其安如无物,看向韦谏:“在下冒昧,可否替阁下搭搭脉?”
“咦?”叶其安吃了一惊。正想着要防备这人装摸作样偷袭,韦谏却已淡淡一笑伸出了手。
那人只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搭在韦谏腕上,才触及皮肤,立刻又说:“阁下不必提气防备,在下绝无害人之心。”
韦谏笑容一凝,随即恢复了平淡神情:“好。”
大约五分钟,那人收回了手,呆了半响,才道:“不知二位如何进得谷中?”
“对头追得紧,失足落下山崖,困于谷中。这谷中地形有异,阁下又如何得入?”
“这山谷为瘴气所围,若是二位此前寻到出谷之路,也是无法活出生天。”那人叹口气,“唉,也是天意,天意啊……在下姓封名青,敢问阁下?”
“韦谏。”
“韦君似乎也知晓医理?”
“略知一二。”
“韦君,封某直言,是否入谷后功力突然大增?”
韦谏一怔,随即点头:“正是。”
“唉,”封青又是一叹,“也是因缘巧合。韦君资质奇佳,内力根基极好,若能心无旁骛,不惑之年必成武学大家。不过,数年前似是受激过度以致心脉大损,其后心脉瘀结,年长日久不治,加之所学贪多过杂,又急于求成,因此体内几股强大真气混杂,非但不能为己所用,反成大害,假以时日,必定经脉俱毁,回天无术……”
“咦?!”叶其安大吃一惊,死死拽住了韦谏的衣袖。
“若封某所料不错,阁下数月前便已出现经脉崩塌的征兆。”封青看着仍旧神色自若的韦谏。
“不错。”韦谏仍旧淡淡一笑。
“阁下似是并不在意?”
“若不是还有心愿未了,十年之前便已死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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