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啧啧叹息着,调回了视线:“此处的风景却是不错,又有禁军守护,实在是个安享天年的去处。”
“若真中意,不妨向皇上请旨,也来守陵罢。”封青接了话头过去,“总不成学我,偷偷摸摸上山来,日后若是追究起来,还得费心应对。”
察尔斤嘻嘻一笑:“封神医说笑,如今我连饭碗也丢了,怎么还有门路见着皇上?”他嘻嘻笑着,望向抱着雨珠儿的叶其安。
“郡主殿下,姑且念我报信之功,还请郡主在皇上面前说句好话。别人我不知,但郡主的话,皇上定是会听的……”听到这话,韦谏、封青眼中都露出异色,叶其安则低垂目光,恍若未闻。察尔斤看在眼里,却装作不知,继续道,“此地虽是皇陵,山下有禁军守卫,但若只是数名高手,要上得山来却也是易如反掌。门主身上有伤,封神医一己之力,若要护得山上妇幼平安,有在下相助,胜算岂不大些?何况,门主还欠了在下比武之约……”
“若是没了你,殿下今日便无人护得住了?”一直面有怒意的孙善突然插口,敌意明显。
察尔斤挑眉看他一眼,嘿嘿笑了几声,不再说话。
“说到此事,若果真不假,却又是何人主谋?”封青皱眉道。身后叶其安一脸漠然,全似事不关己。
韦谏睁开双眼:“安庆长公主。”
众人皆惊。察尔斤却是一笑:“门主明察秋毫。”
韦谏不为所动,淡淡道:“若你未上山,我也不曾想到此事与叶其安有关。”他侧头看了看叶其安,“安庆公主恐怕是将驸马之死算在了你头上。”
叶其安哧笑一声,不以为意地轻轻梳理着雨珠儿的头发。
“殿下,”赵哲单膝跪地,“是否传信回宫?”
“长公主乃是当今皇上的姑母,门主那些消息,恐怕也是见不得光的,无凭无据,如何能取信于人?”察尔斤道,“何况,若是连山下禁军也不能倚靠,传信回宫也是无用。”
“那此事该如何了结?”孙善是一脸忧色,“殿下若是擅自离山,却是重罪。”
“既是偷袭,有了准备,便成不了事了。”察尔斤伸伸懒腰,“看天色应该还早,在下先去睡上一觉,养足了精神……”
这时,刚好雨珠儿凑在叶其安耳边轻声问道:“是这人伤了小兔吗?”
察尔斤神色一变,住口看向雨珠儿怀里的野兔:“这东西是被人所伤?”随即话锋一转,“这山中还有旁人?”
“若不是你,”韦谏一皱眉,望向远方,“你的信恐怕已是迟了。”
“那为何已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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