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青木厮混了一晚,今天白孔雀在起身后便重新调整了下自己的药方。删了几味在失了元阳之后便显得有些鸡肋的药,又添了几味替代的,甚至想了想,还添了几味壮阳的。
若是此时青木在他面前,定是要吃惊的。妖媚却脆弱的魔物着一身羽纱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身后披着柔顺的银发。他全身被笼罩在书案后的阴影里,手里捧着几张药方,苍白的脸上若有所思,待想到了什么后,一双嗜血的红眸里便盛满变态的笑意。
白孔雀翻手凝结着影仆,命他们去按方抓药准备。虽然和青木交合,采阴补阳对他有益,但是他久病缠身,身体还是亏损得多。昨日又分外劳累,所以今天只凝了两个人影出来便有些疲累。
他也不再强求,挥了手让他们下去做准备,便一边想着晚上该让青木吃些什么,一边拿出一把小巧精致的虎钳,抬手便猛地钳掉了左手中指的指甲。
连胸肺都跟着抽痛了一下。
血缓缓地从中指渗出,滴落在刚写好的药方上。白孔雀面无表情地钳掉了其余四个指甲。他想换手,但是左手已经鲜血淋漓,只好招来了影仆帮他钳右手。右手小指的指甲太薄太弱,居然被嵌断了,他只好撒了些麻痹神经的药粉在上头,抽痛的同时让影仆拿镊子将剩下的半片指甲从肉里揪出来。
影仆扶着他泡入冒着热气的药桶,又取来烧好的一盆药汁架在边上,他皱着眉将早已疼麻了的双手泡进去,汤药从指尖刺到他肺腑,浑身都在发疼发抖,可再坏还能坏成什么样呢。
其实在此前他的指甲已经有了松动的情况,按照计划,在泡过七天的药浴之后,指甲便是会自动脱落的。可惜他忘了,他的指甲天生薄弱尖利,与肉粘连得比普通人的指甲紧。他前几天急于求成,多添了几味药的剂量。药浴若是多泡,体内积留的药毒怕是难清除,而生甲的药又必须要渗入皮下才起作用,兜兜转转,竟然只剩下生拔指甲这一条路可走。
他举起自己药汁混着血水的双手,看着它们,笑得颇为嘲讽。
反正也不会更差了。
命不是他的命,天不是他的天。
这个生来就对他残忍的世界,他向来靠自己发狠地活着。
只有一次,或是上天悲悯,又或是他自己抢来的。
他脑海里浮现出青木健康而红润的脸,闭上眼贪婪而陶醉地吸了口空气中的水雾,仿佛把雾里人的鲜活全都吸给了自己。
青木也并未睡多久便悠悠转醒。这座小宅院还是静得可怕,青木起身出门寻找白孔雀的身影,自从她知道这个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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