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要难喝,又甜又苦的,她一下子呛了嗓子。白孔雀帮她一边擦嘴一边顺着背,转头又递给她一颗薄荷糖,像她以前帮他的那样。
青木把薄荷糖塞到了嘴里,猛地扑上去抱住了白孔雀。白孔雀被小炮弹一般向他撞过来的青木猝不及防地顶得闷哼了一声,又连忙抱着她顺从地被她压倒在床上。
青木无声地搂紧了白孔雀,他薄薄的内衫被自己拉扯得露出了一大片春光,她趴在他身上,渐渐地便有些累了。
什么是黍月,什么是寂月,四时仪典在哪,上面会写些什么,白孔雀隐瞒了她些什么,该问的都没问,该想的都没想,她腻在白孔雀的怀里,无声的,自暴自弃的撒着娇。
“我讨厌你。”青木埋在白孔雀的怀里,十分任性地说着口不对心的话。
“都是我不好。”白孔雀侧过头亲着她的耳尖,保持着被压的原动作,十分艰难地帮她褪了一身的外衫,只留下最轻薄的衣服将她送到了被子里。
白孔雀紧接着拉下了床帐,挥手拂灭了卧房里的烛火,才重新躺下,将青木背靠着把她圈在怀里。两人之间,静谧而无声地僵持着。
青木调转过了身,抬起头打量着他。夜色浓的很,看不清他哪里是五官,只能感受到他鼻间轻缓的呼吸声。
白孔雀抬手帮她顺了顺被揉乱的头发,让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自己怀里,便没有再做什么。
青木顿了半响,抬头便去亲他,结果一下子亲到了下巴。白孔雀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将唇凑过去让她亲。青木只亲了一下,便有些别扭地又缩回了他的怀里。
白孔雀在夜里无声地笑了下,圈紧了他怀里可爱的小东西。他的木木现在被宠得这么娇气,以前那个办法,到了寂月里估计是不能用的。他可以多吃些苦,可是到了寂月里,他该怎么养活他的木木呢。
他每次一想不到答案的时候,那些黑暗鄙陋的自己,便又要再次滋生出来了。青木不会喜欢那样的他的,他一定要拼命保持这样美好的样子才可以。
白孔雀低了低头,他知道,身下的人并没有睡着,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等着自己撕了她的衣服,舔着她的乳头,然后将慢慢的精液灌入她最甜蜜娇嫩的小穴里。
木木,你会一直喜欢我的,对吧?他默默地想着,手上便拉开了怀里人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