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弃下新娘而逃,但是媒婆的话让他止住了脚步,既然那么多步都走了,不在乎再多走几步,房门就在前面。
于是,司马天青继续面无表情的牵着新娘子往新房里面走,然后看着新娘在床上坐下之后,二话不说地走了。
“他怎么就这样走了?”墨流莺闷闷道,她也觉得很委屈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拜完堂就给她脸色看呢?
“小姐,可别着急,王爷啊这是要去前厅招待客人,等宴席结束了之后,自然会回来,小姐耐心等待就是。”媒婆赶紧安慰道。
“你那只眼睛看到本小姐着急了?”墨流莺心生不悦,语气也不好。
“是是是,小姐没有,就请小姐现在里面等着,奴婢们在门口候着,若有是么是,小姐吩咐一声就是,千万不能将盖头揭下来。”媒婆嘱咐了一下,便带着丫鬟们到了门口。
墨流莺无聊的坐着,肚子开始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东西啊?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来她的夫君呢?
不过墨流莺既没有揭盖头,又没有偷吃,只要跟婚礼不吉利的东西她都没碰,她就是想要和他的夫君和和美美白头到老,所以即使再饿,她也忍了。
只是,心中的期盼太美好,现实却往往太残酷,若是每个人都如自己期待的那样,那么世界上就不会有伤心人伤心事了。
司马天青在外面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对于客人的敬酒,他是来者不拒,他想把自己灌醉,灌醉了,什么都不知,就可以避过今晚尴尬的洞房花烛夜了。
可是越是想醉的时候,就越是清醒,周围已经有很多客人都倒下了,唯独他是那么的清醒。
到了晚上,客人们也该散去了,司马天风早就离开,其它的客人大多说了几句祝福的话语之后,便回家了,新郎新娘的洞房,他们没有资格去看,也没有资格去评论。
“王爷,该回去了,过了吉时就不好。”已经有管家过了提醒。
司马天青苦涩一笑,点点头,为什么独独他是最清醒的?
看着醉的迷迷糊糊的好友,司马天青松了一口气,阮阡陌已经睡着了,宋世科和司马行浩在那里胡乱的猜拳,他们也醉的差不多了,幸好他们都醉了,否则真让他们看到自己洞房,那么又会笑话自己好一阵。
司马天青的脚步一离开,刚才还是醉得一塌糊涂的三人立马眼睛贼亮,闪着兴奋的光芒,洞房花烛夜,有好戏看,岂能错过!
墨流莺在新婚床上坐了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没有喝水,也没有如厕,她都佩服自己何时变得这么能忍了。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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