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暗度陈仓,眼神示意,看着羽“认命”地走上前替他完成未完成的事,不知为何心里不但没轻松反而闷气更重,走之前留下一点催情剂,府上的侧妃侍妾都被送走了,苦笑一下自己只能找通房丫头解决了。
这边司马天青走后,羽一改脸上认命的状态,嘴角挑起一抹邪笑,司马天青还真大方,明明自己都有反应了,还是把明媒正娶的妻子留给他,误将珍珠当鱼目,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可是即使反悔了,他也不会再给司马天青任何机会了。
看着墨流莺紧张期待的样子,羽从嘴间溢出一丝轻笑,其实这个样子的墨流莺真的是可爱的紧,但是这般小女儿的姿态只为司马天青,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那么这小女人就等着接受他的“惩罚”吧,总有一天他会彻底走进她的心底,将其他的男人彻底赶走。
墨流莺面带潮红,朱唇轻轻咬着,那双小手不知所措地抓着自己的睡袍,尽管是黑夜,她还是不敢抬头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她只感觉头顶的视线太过火热,怕一抬头就让他看见自己发烫的脸颊。
看着这个样子的墨流莺,羽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看来这个小女人什么也不做却总是能在不自觉间挑起他的欲望,她越来越让他欲罢不能。
他现在很想要她,即使没有司马天青留下的催化剂,他早已动情,情动只因为爱,只因为眼前的人是他的小莺莺,他不想忍耐,跟着自己的心意走,即使明天就是地狱黄泉,他也愿!
墨流莺感觉到自己快要融化在眼前人火热的视线中,身上热得更厉害了,抚在肩上那双冰凉的双手不知什么时间已经变得炙热,可是那双手却只停留在她的肩膀之上,这让她异常难受,身子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感觉到了眼前人的异样,羽知道是催情剂发生了作用,墨流莺没有功夫护身,自然没什么抵抗力,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空气中多了什么。但是羽知道,他知道司马天青怕他坚持不下去,才会给他们添加点作料,对此他并不反对。
羽的双手开始顺着身体的曲线下移,移到领口处,双手顺着微微敞开的领口滑了进去,另一只手移到腰间,轻轻一拉,腰带散开,宽松的睡袍瞬间脱落,映入眼前的又是那让人喷血的风景,下身传来一股火热,一个小小的帐篷已经撑起。
放下红罗帐,两人一起倒向铺着大红锦被的软席,嫩白的躯体,火红的床被,映出无限妖娆的风情。
衣衫尽褪,唇过处是火,手抚过处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