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还人家一份恩情,知道吗?莺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坚强的活着,只有活下去才能对得起爹和娘,明白吗?”墨渊在墨流莺耳边小声的叮嘱着,在司马天青带人闯进来之前告诉了墨流莺一个秘密,就是那个秘密让墨府惨遭此变故。
“爹……呜呜……为什么……呜呜……”墨流莺不知用什么来表达自己沉痛悔恨的心情,十六年的眼泪好像只在今天流了。
“将罪犯带下去!”司马天青处于深深的震惊中,是什么样的悲痛让威震天下的定远侯眼睛一瞬变瞎?看着墨流莺红肿而依然在不停流泪的双眼,司马天青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他逼着一个老父欣赏自己的女儿受辱,这样的行为跟禽兽有何差别?内心微弱的罪恶感让他不再多看墨渊父女。
“不要带走我爹,爹爹……爹……”墨流莺突然疯狂地抱着墨渊,她突然觉得她要是放手了,就是永远的诀别了,不要……
司马天青一掌劈在墨流莺的后劲处,墨流莺瞬间倒下,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墨流莺,最后什么也没说就带着墨渊离开了。
“晋王殿下,钰恬公主的死跟莺儿没有任何关系,她当时只有三岁,根本什么都不会,你若要怪就将罪责怪到我的身上,求你不要再折磨莺儿了。”墨渊不死心的向司马天青解释,当初莺儿也是一片好心,却没想到让钰恬公主被歹人伤害,后来才知道是钰恬公主代替女儿死了,歹人要杀的是自己的女儿,所以他心中有对先皇的愧疚,但是司马天青真的不应该如此侮辱莺儿啊!
“墨家的人,一个也逃不了!”提到恬儿,司马天青就痛着恨着。
墨渊叹息,只希望莺儿好好学会用最后一道保命符活下去,不要再被欺骗利用了……
墨流莺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转眼四看,这里不是军营,而是一间下人的厢房,但是浑身酸痛的身体让她很快记起了之前发生过什么,屈辱的泪水再一次落下,司马天青,只要我墨流莺还活着,总有一天会让你尝尽千百倍的折磨!
摸摸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是怕她死了,给她吃药了,太小看她了,她不会死,也不能死,司马天青没有受到惩罚,她怎么能轻易死去!
吱~,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侍卫。
“醒了?醒了正好,可以赶上去观赏侯府抄斩!”
“什么?侯府抄斩!你给我说清楚……”墨流莺激动了,她还没有尽一份力,怎么侯府就要被抄斩,怎么这么快?不会的,一定不是定远侯府,一定不是……
“去看了不就清楚了!”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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