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都快要让他们忘记了自己,是谁?
“是吗?”夜吾承欣慰的一笑,“好啊。待亓云的册封使者到的时候,父皇就下旨给你们赐婚。”
“谢谢父皇了。”夜祈逍拜别了他。夜吾承独自一个人留在了空荡荡的大殿里,他走到一侧,看着墙上挂着的伊雪怜的画像。画里的女子还是二八芳华,在雪地了淡淡地笑着,那笑容比雪还无暇。
“雪怜,也许我们的儿子真的找到他的幸福了。我没对你完成的承诺,就让他来替我们完成吧。”
沉沉的香气安静地弥漫在空中,追溯的是两代人的信念。
夜祈逍再回去的时候微影已经醒了,裹着硕大的白色长袍坐在床上。
湮夏看他进来,回身走出了房间,“你回来啦,我先出去了。”
一直等到湮夏出去了之后,夜祈逍才看着微影问道,“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
“嗯?”微影惊异地看着他,却发现夜祈逍全然不似在开玩笑,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眼里有那淡淡地疼惜。
“毒啊。我七岁,被送去一个部落里做线人。因为是小孩子,所以不会引起他们多大的怀疑。而我那时候被送去的身份,是药奴。”微影低低地说道,把自己最深最不堪地伤痛在夜祈逍面前袒露无余,“你知道药奴是做什么的吗?是给他们试药的。我怕蛇,怕毒虫就是因为这个道理。那些东西折磨了我四年,甚至更久。他们把从毒蛇、毒虫,还有各种毒草中提取出来的毒素配成剧毒的药,注射进药奴的身体里。那些只是未成形的毒药,是没有解药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接着注射另外地毒素,以毒攻毒来试验毒药的效果。我每天见到最多的,就是身边的人被毒药发作的痛苦折磨地屈辱地死去,每一天,每一天,都是无尽的死亡。你说命运是眷顾我呢还是折磨我呢,它偏偏让我活了下来,几百种毒药在我的身体里就这样彼此克制地共存了。”
“微影……”夜祈逍看着她,叙述的语气平静地就好像在说着一个道听途说的故事。
“他们把我关在地窖,没有光明,没有温暖。直到有一天,当野狼群来袭,他们驱逐药奴进那狼群,我却从那狼嘴里脱身,毕竟,在那个魔鬼一般的特训营里,我还是学到了点什么的。部落首长的儿子收留了我,作为一个奴婢,至少不再是试药的工具。他对我很好,可后来,却因为他的信任,他就那样丧了命,而我,却是帮着把匕首插进他心脏的人。四年之后我终于离开了那里,但那罪孽,注定要我来承担,那些毒素会永远留在我身体里,无法治愈,提醒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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