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了,毕竟躺在那的和你没有血亲关系,外面的那个,却是你的骨血呢。”湮夏笑着看了她一眼,“这人啊,还是要看着血亲儿子呢。”
苏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睛慌乱地转动着。
“当朝皇后,谋害皇上,儿子篡位。还是皇后娘娘你就像这样千古留名吗?还是皇后娘娘你,已经辨不得这黑白是非了吗?对了,我忘了告诉娘娘您了,就算你现在怎样护着夜祈桓,这场仗,他永远也赢不了。十万军队早已在城郊待命,现在的话,也应该进城了。你以为他的那点人马加上明楼和蛊门的把戏,能抵过十万大军?皇上早已知道他必起反心,密密麻麻的法网早已布下,他逃不出。你现在不说,无非是给他的叛国篡位的罪名之上再加上一条弑父。”
苏容猛地转过头来,眼睛里带上了深深的迷茫,“你想要怎么样?”
“很简单。把毒药的残余拿出来,不要跟我说你没有,不管夜祈桓告诉你那是迷药也好还是什么药也好,把东西拿出来。也许还能保他不死。我想要的很简单,我的朋友因为夜祈桓的愚蠢现在身陷险境,我只想救她。大家都一样,你如果想救你丈夫,救你儿子的话,就把东西拿出来。不然就是大家一起死。”
湮夏气氛地看着她,心中仍担忧着微影。
“桓儿只说是迷药的,我真的不知道。”苏容保持了许久的心里防线在那一瞬间全线崩溃,积蓄了许久的恐慌和委屈在那一瞬间汇聚上了心头。泪眼婆娑之间已丧失了全部的威严,就如被抛弃的平常夫人一般,再无“皇后”这个名号该有的华贵。
“东西呢?”湮夏急忙伸手问道。
“求你,保桓儿一命吧,他只是太过激了,求求你,他本性不坏啊。”苏容失了主见,抱着湮夏的手臂哭诉道。
“你快点把东西拿出来。”湮夏急着脱身,飞快地说道。
“好,好。只要你答应不要杀桓儿,放过他。”苏容慌慌张张地在梳妆匣内翻找着,瓶瓶罐罐被打翻在桌上。苏容从一堆管子中,找出了一个黑玉做的瓶子,双手颤抖着打开,递给湮夏,“就这个,桓儿只说是迷药的,我也不知道会是毒药。求求你,救救他吧。”
苏容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湮夏的手臂苦苦哀求,却被她一把甩开。无助地坐在地上,苏容不明白,她明明是母仪天下的夜辽皇后,什么时候,竟落到这般众叛亲离的地步了吗。她未曾想,自己到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杀死那个跟自己斗了半生的人。
什么时候,竟已沉沦了吗?原来这冰冷的宫墙之中,她除了勾心斗角保得苏家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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