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一年了,你仍记得师父耳边的那一抹红。也许就是那时起,你看师父的眼神就变了,不再是雏鸟看向长辈,而是一个女人看向男人。
他只是更加自责。
怪自己为什么没在南疆照顾好你,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更好的方法处理那处伤口,怪自己没能正确地在男女之情上引导你。
你是那么的纯粹。他把你养在身边,看着你长大,长得那么美好肆意。
你不该在他的枝头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