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张小碗耳朵里却格外让张小碗难受。
张小宝只是不停地咽着口水,拉着张小碗的手,一声比一声迫切地叫着大姐,眼巴巴地看着张小碗,希望她能再变出一块糖来。
可张小碗哪有?得来那么一块糖,给了大牛婶子,也是想着下次借线头的时候容易点。
她家一个铜板子都没有,哪来的钱买线?
没有线,她怎么给他们做衣服?
家里光突突的一根针,都是刘三娘嫁过来带来的。
张小碗想跟他们说下次再给他们,可下次她还那么好运再得一块?就算得了,也许还得用作他途……
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唯留下嘴边的苦笑,又狠了狠心,就当看不到他们脸上的渴望。
她做不到的事情,不想给他们希望,免得吃不饱穿不暖,还得不停不停地失望,太苦了。
4、木耳出现了
张家的水田离村里人家的田远了近五里地,那边仅张阿福家一块两亩的水田立在那,田里的水有时是山上流下来的,水要是不多的时候,只能从旁边的一条小溪道里挑来,但凡夏天干旱,夫妻两人大半的时间都耗大了这两亩水田里,每天每天地挑水往田里浇灌。
张家原本是三兄妹,两兄弟一姑娘,张大金是老大,张阿福是老二,张小花是家里的姑娘。
张家爷爷奶奶都是极偏心的人,许是张大金显得聪明,张小花长得像朵花,所以两老的疼爱都落到这两人身上去了,张小花嫁人的时候让她带去了好嫁妆,张大金要分家的时候把家产的大部分分给了张大金,张大金分了张家的水田和地,卖了钱去镇里开了家卖杂货的小店,家里的光景好得很,张家爷奶为此更是骄傲得很,越发看不起没用的二儿子张阿福一家了。
上次的五筒糙米,都是刘三娘挺着肚子在张大爷张大娘家坐了大半天才借来的,这不还没过去一个月,前几天的时候,张大娘就过来讨要了。
张阿福穷,也是因为家时的水田他分了最差的两亩,最好的五亩都给张大金分去了,因为张大金要给父母养老,这五亩分得多很多,分得太好,里长也没什么话要说,老实本份的张阿福更没什么话要说。
至于家里的地,张阿福一分也没分到,后来还是里长看他可怜,划了水田边上的一亩荒地给他,上契的那几个子也没跟他要。
可就算有了一亩荒地能种菜,可开垦挑水浇地每天都要花费无数功夫和时辰,于是夫妻俩的时间全耗在这两亩水田一亩地上面了,哪还顾得上家里的娃?
这具身体原身的张小碗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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