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来办这老臣,也有可能他会得上比皇后更得他心的美人,知他冷暖,替他疼痛,从此他对皇后思念只剩偶尔念及的几许心痛。
这就是命运,只能往前走,没有回头路可走,也永无后悔可言。
各人的命各人背,哪怕那是皇上。
这日休息了近两时辰,张小碗就起了床洗漱,喝过润喉的蜜水,梳妆打扮完,才叫了汪永昭起来。
在她下床时,汪永昭已半清醒,这时见得她过来叫她,睁眼皱眉道,“你那媳妇又跑不掉。”
张小碗轻笑,“都盼了好些日子了,有些着急,您就行行好,别急我了。”
汪永昭不快,但还是在她的侍候下穿好了锦衣。
这时汪怀慕与汪怀仁也过来了,怀仁一见汪永昭,那小手就朝他伸,委屈地叫道,“爹爹……”
汪永昭忙抱过他,怀仁见着这个昨日未抱他的亲爹,便狠狠地在他鼻尖咬了一大口,见他爹没叫疼,这才满意地咧开嘴角笑了出来,双手抱着汪永昭的脖子,道,“爹爹不疼,孩儿吹吹。”
说罢,鼓起了脸,大吹了一口气,吹了汪永昭满脸的唾沫星子。
怀慕见状,朝张小碗摇头道,“娘,弟弟又使坏了。”
怀仁这时见得汪永昭满脸自己的口水,咯咯坏笑了起来,汪永昭瞪他一眼,见他毫不害怕,嘴角便翘了起来。
张小碗赶紧拉他坐下给他重拭了脸,把怀仁抱到怀里就是打屁股,“你这小坏蛋,昨日听你调皮都没教训你,今日不给爹爹请安便喷他口水,你看我揍不揍你!”
说罢,大揍了他几下屁股,怀仁被打得有些疼,含着手指假哭了几声后,便喊起了救兵,“爹爹,慕哥哥,怀仁屁屁疼,娘打怀仁!”
张小碗被他气得脑门疼,没好气地把人塞到了萍婆手里,对她道,“往门边站一柱香,敢调皮就拿棍子打!”
见又要罚站,怀仁便在往他爹爹怀里扑去,可惜张小碗有先见之明地挡在了汪永昭的前面,汪永昭无奈,只能让他被拖去门边罚站。
在前院,他怎么管教孩儿是他的事,但在内宅,这妇人就算要罚他的儿子,他也只能由得了她去。
“爹爹坏!”见汪永昭不救他,被萍婆子抱走的怀仁气鼓鼓地朝汪永昭说了一句,这时,见怀慕摇着头看他,他就捏起小拳头朝他挥舞,“慕哥哥也坏,小坏蛋,大坏蛋,让娘亲也罚你。”
他年小,话说得不清楚,张小碗仔细地听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听罢后,无奈地朝汪永昭道,“您说还随了他去,要是随了他这顽劣不受教的性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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