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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怀善看到她笑,轻吁了口气,懒懒躺在椅子上感慨说,“现如今想来,也不能说她不对,她毕竟是木府的姑娘啊。”
这点张小碗倒不以为然,“这点她要是想不明白,当初她就不应该嫁给你。”
汪怀善笑,“娘你这可错了,你想得明白的事,不是谁都能想得明白的。”
张小碗默然。
“就这么过罢,你也别太宠她了,她是善王妃,是你的儿媳,该她的就给她,不该她的,她迟早也得认清。”汪怀善淡笑着道。
“你父亲与你说什么了?”张小碗看他。
汪怀善笑,又凑近她,朝她挤眼,“您怎又知?”
见着他的笑脸,张小碗忍不住问道,“不伤心了?”
“不伤心了,”汪怀善摇头,随即笑容褪去,他认真地说,“娘,我想清楚了,没法比的,我见过这么多人,母亲为孩儿豁出去命的多,但为夫君的却少,我不该如此去要求如珠,她不如我的愿那么中意我,这不是她的错,只是我想得太多,想来,想明白了,我不伤心了,也不怪她,她要是愿意跟我好好过,我还会待她如珠似宝,我还是欢喜她。”
他父亲说,他娘还想教他的妻子认清现实,开导她,带着她还走一段路,但汪怀善却是不愿意她如此了。
他娘该对儿媳好的已够好,教得太多,就如她给的婆子一样,他的妻子不领情,那也是糟蹋了他娘亲的心意。
她是他选择的妻子,是非好赖得他来处置,不能再让他母亲为他费心了。
“您就让我们自己过罢,孩儿知晓怎么过。”汪怀善看着一脸沉思的张小碗,笑道。
张小碗看他沉稳的眼神,轻叹了口气,点头道,“我知晓,你也大了。”
“娘……”汪怀善看着她,眼神安静,“你知道的,孩儿的心没那么小,缓过来了就好了。”
“嗯。”
张小碗轻应了一声,低下头轻轻地道,“世上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看开了就好,切莫因小失大。”
男女私情固然重要,但情爱只是一时的情热,易逝得很,总有一天会因为一些原因消失,没了,谁都要面对。
想来,她的大儿,听这口气,怕是熬过了这场失恋。
他对以后的日子也有了打算,那便就这么过罢。
她不能再插手他的日子了。
他是她的儿子,这不假,但同时,他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的掌控欲比他的父亲差不了多少,她不能仗着他对她的感情去影响他。
若是如此,她不过仗着母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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