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养,另外我要午睡,没事的话不用打扰我。”
“是,箫侍人。”
……
白小鼠刚站在繁闹的街道,就知道自己被跟踪了,看来这群人很闲啊。
小黑高兴的跳到她的手上,讨好的让主子帮自己梳毛,在王府不能抱它,现在一定要赖在主子怀里不出来。
白小鼠摸摸它的脑袋由着它在自己身边蹭:“元夕夜在天香楼吗?”
——在——
白小鼠没有异议的向天香楼走去,元夕夜既然是十大家族的人,就没有得罪的必要,能成为朋友的没必要成为敌人。
元夕夜看到白小鼠上楼时,讽刺的看着慕容尊道:“他是唯一一个敢让我等的人。”
慕容尊摆弄着他的鱼竿不甚上心道:“不知者无罪。”
白小鼠刚进了就被满室的金色晃的睁不开眼,入目能及的除了慕容尊都是黄金,金色的桌子、金子的磁盘、金色的软榻、甚至还有金色的窗户,总之除了慕容尊,什么都是金色做的,那位金人从上到下都沐浴在黄金里,尊贵的不像话:“你找我。”白小鼠坐下来,琢磨着如果不给算命钱就偷他个碗。
慕容尊礼貌颔首,看清白小鼠时不经意间想起了他的那两句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昨晚读来他也觉的别有一番回味,近距离看写出这首诗诗的人,觉得他清雅如墨,也对的起如此妙的两句词,慕容尊音色如风道:“公子好文采,不知公子师承何人。”
白小鼠回笑,她对慕容尊的印象很怪,闲适中带着孤傲,宁静下似乎也可以波澜壮阔,当初第一眼看到他时,她还以为有这样一张脸的男人定没出奇之处,结果看到他第二眼时她就收回了自己企图和他定亲的念头,说不上为什么,她觉的此人肯定薄情。
慕容尊见他不答笑着又问了一遍,无奇的面容在他的一举一动间多了压迫力。
元夕夜无声的做下,用金色擦拭下白小鼠摸过的茶壶,自己斟了一杯。
“白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白小鼠盯着元夕夜的手道:“李商隐。”
慕容尊、元夕夜闻言同时开始思索此人是谁。
结果慕容尊皱着眉道:“公子是否说笑,此人我和家弟都未听说。”
白小鼠嘲笑的快速摸了元夕夜的杯子收回手笑道:“是吗?二位也真够孤陋寡闻的!李商隐乃诗坛大家,婉约派的代表人物,能写出‘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的惆怅,也能写出‘今朝有君兴相同,来日卧马问谁忠’的情怀,敢问两位连他都不认识,是不是幼儿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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