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姐姐练得就是两样,眼色和脸皮。
远清帅哥望了望天轻点了点头,“嗯,确实太晚了,只能明天再上路了。”。
山林的夜晚,像深海一样寂静冰冷。
我靠着粗壮遒劲的树干仰头望月,月光明媚如高山涧水,落寞。
静下来,我不由的开始担忧,在地上胡乱的写着,“我为何而来?”
远清帅哥优雅撩起衣摆坐到我身旁,“卿仪写什么?”
月光扫过他的侧脸,我心一惊,连忙伸手抹掉。
我讪讪一笑,“没什么。”
好险,我一松懈几乎忘了他们依旧拿我当奸细。
我在地上写一些他们看不懂的东西,他们定然会当成是暗号,说不定会坐实我“奸细”的罪名。
远清帅哥脸色一变,随即温柔一笑,“早些休息,明日还要赶路。”
我干咳两声清了清喉咙,随即点了点头。
远清帅哥一转身,我头上就冒出了冷汗,他的表情绝不正常,这是第二次了。
邵远清递过水囊,“担心你师傅?”
我接过水囊,润了一口,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套话与反套话又开始了是吧?
我埋首在膝盖里,轻摇了摇头。
“那你不担心你师傅?”
我瘪了瘪嘴,“冰和雪还不都是水么?这和刚才的问题有什么不同么?”
千年老妖撑着单膝倚树而坐,不合时宜的轻笑一声,吓了我一跳。
大哥,您能不在我那被劫杀的倒霉师傅身上纠结了么?
影都没有的“师傅”,我担心什么?
邵远清一愣,随即仰头大笑,一改谦谦君子样,笑的我毛骨悚然。
你们都稳重点成么?我身上还有“奸细”嫌疑呢,可受不得这种惊吓。
邵远清笑的意犹未尽,“卿仪,你倒是有趣。”
正所谓言多必失,我望着月亮不再说话。
“卿仪,说说你吧。”
邵远清“善意”的打破僵局,在我听来就像平地一声雷。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曾以为我是天涯的一只花,其实是沧海的一粒渣。”我埋首在膝间,掩住自己的脸,撒谎不眨眼,我实在做不出来。
邵远清眯着柔如春水的笑眼,“反正长夜漫漫,无事可做。”
说什么?还不知道怎么继续往下编呢,容我想想成不成?
我清了清嗓子,“我叫卿仪,知道我名字的由来么?”
我搜肝刮肚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最可以拿来搪塞的话题。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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