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笑问,笑归笑,说实话我还是有点胆寒的。
据我对王良的了解,他牛脾气上来一般是不顾后果的,万一他真的给我一板砖或一花瓶,我也着实挺冤枉的。
王良扬了扬头,“那……那……邵将军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他是完全信任远清的,对我,就不信任了。
“那在王副将眼中本公子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理取闹之人么?若是那样你们邵将军怎么会把奉德的军政要务交托给我?你是他最信任的手下,我希望你也相信我,相信你们邵将军的眼光。”我揽起袖摆起身走到王良的身边,扬着头直视着他说,无比真诚。
我明白我自然可以军法处置他,但我不愿,罚了他,他心中仍有不忿,只会更抵触。
我也自然可以和他解释清楚,但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事先讲明。我需要的是他信任我,至少暂时。
“末将知罪,末将甘愿受罚。”王良身躯一震,郑重的朝我行了个军礼便要再回去继续受罚。
我并未阻止,重新倒上杯茶自言自语,“秦川驻军可没分期执行军法的先例。”
王良一听,顿下脚步,急忙辩解,“当然不是,只是……”
“既然不是,王副将就坐下喝杯茶,不要再提军法的事情了。”我笑着递给他一杯茶,看着他涨红的脸却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样子让我不自觉的想到了灵剑。
可见上天待我不薄。
“公子,我……”王良看着热茶竟有泪眼婆娑的趋势,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铁血军人竟然要被我给弄哭了?
“末将任凭公子差遣。”王良突然“砰”的单膝跪下,浑身的甲胄发出低沉的碰撞声,虽然声音不大,我却长舒了一口气。
我明白作为一个军官跪在我的面前意味着什么!
“相信我,可好?”我含笑着扶起他。
王良走后我睡意全无,索性就拿出那本“暗账”来研究。
我虽然在大学里辅修过会计课程,说道程度就是“完全辅修”的程度,加上它又有些特殊的标示,让我更加摸不到头脑。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无论是从账目本身,还是由陈州府被人灭口的事情来推理,这都是一本有问题的账。
不是因为它有什么疏漏,恰恰是因为毫无瑕疵。
连墨迹都是连贯的,像是一次记完的。
我暗暗发笑,账,怎么可能是一次记完的呢?
若这本是假账,那么真的“暗账”一定在验尸官的主子手里。看来要找个专业的人来看看才能确定。
我脖子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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