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揽了重责,就绝不能失责,这是我的原则。
连日来事物繁多,一件接一件,让我没法静下心来,现在细想起来,观月的案子疑点众多。
比如国邸守卫森严,刺客怎么潜入的?又是怎么无声无息的杀了观月?为什么要划花观月的脸?观月脸上的伤口血肉模糊,绝不是死后划的,疼痛可想而知,顺儿就在隔壁,既没看见凶手行凶,也没听见观月求救?
我最纳闷的是她胸口的那两刀,不合常理。刀留在右胸,说明凶手先扎了左胸,常理来说一刀扎在心脏上人就挂了,再捅她一刀难道是为了泄愤么?她脸上那些刀口杂乱无章,纵横交错,那才更像是泄愤。
我不知不觉走到了观月房前,正门口溅射的血迹仍在,虽然被踩过,但基本完整。我看着地上的血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在这个位置?
我看着溅射出来的血滴,猛然想起了第一次来这里的那个晚上,连忙起身关上房门,从上到下仔细寻找,我若推测的没错,那东西肯定在。
我抚着门框,果然如果所想,回想起那晚,我在这里踩到石子险些滑倒,当时倒没在意,现在想来觉得不对,观月的正房门口,每日都有下人打扫,哪里那么巧,唯独有一颗石子?
我蹲在地上四下寻找,所幸是冬天,前几日又刚好下了场雪,我一眼就瞧见了昨日被我踢到一边的石子。
我捏着石子蹲在地上,前思后想,总是矛盾重重,“雪落,把观月的小丫鬟顺儿叫来。”
雪落一拱手,“是。”
顺儿显得有些紧张,对我福了福身,“奴婢,见过大人。”
“顺儿,本官是有些事情想向你求证,你不必紧张。”我轻言安抚几句便切入正题:“顺儿,你第一个发现公主的尸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的房门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
顺儿想了想肯定的说道:“是……关着的,当是奴婢是推门进来的,然后才看见……公主倒在地上,身上都是血。”
我指尖敲击着桌面,“关着的……”
顺儿见我半晌不语,方才怯生生的说:“大人,若是无事,奴婢……奴婢先行告退。”
我挥了挥手,雪落带她下去,我又独自一人在观月的房间里转。
我躺在观月倒下的位置,看着用来嫁祸给宇文景央的玉佩掉的位置,两点若是连成一线,那凶手的位置就应该是……那里。
我起身出门正好看见回来的雪落,“雪落,随我来。”
“公子有何吩咐?”
“雪落,你会验尸么?”
“会是会,只是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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