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我不知如何说,是非,有时就像这雪和泥,分得清自然好,分不清也只能任由它们搅烂。”
我上前环抱老妖,靠在他肩上,颤声说:“少渊,我相信……你是用雪在掩盖泥。”
推断出第二个凶手的身份,第一个能有多难?宇文景央当晚抗婚,玉佩却是几日前就遗失了,这说明宇文景央并不是因为抗婚一事有杀人动机而恰巧被人利用,而是这个人最初的嫁祸目标就是宇文景央。朝中几人认识宇文景央?几人接触得到宇文景央的玉佩?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和宇文景央一起长大的太子。
太子派人在齐国行馆刺杀和亲公主,这个内情,谁又敢揭?
现在想来,老妖应该早就想到了凶手是两个,从看到观月身上那两个刀口开始。玉佩嫁祸让宇文景央牵扯其中,老妖不得不拆穿玉佩嫁祸的把戏,这案子若真的破了就势必会扯出太子,无论是不是太子的人最终杀了观月,他杀人的意图就摆着那里。
这件事上,杀人未遂和杀人是同罪,到时战火纷飞,哀鸿遍野。老妖顾着大局,没有拆穿对他有利的真相。
老妖身躯一震,紧握着我的手,轻拥入怀,久久没有开口。他对事想得总比人周全、通透,是以比人劳心费力,我似乎开始明白他不断的收拾着太子的烂摊子,是因为他冷漠无情的心里,装着的是整个国家,十足的傻子。
我喉咙一哽,低声叹道:“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国邸了,你自己好生休养,暂且忘了……家国天下吧。”
老妖低声应了,转身向书房,提了一条白色的狐裘,成色虽不及上次送我的那条,但看的出来也不是俗物。
“外面冷,穿上吧。”
我轻轻的抚摸着皮毛柔顺的狐裘,啧了啧嘴,“少渊可是捉襟见肘了?拿出手的越来越流于凡品!”
老妖目光如水,似笑非笑, “凡品?洛洛当真是没良心。”
我掸了掸狐裘忍住笑意,不温不火的说:“谁还没个手头拮据的时候?”
老妖帮我紧了紧狐裘,“洛洛大可放心,我便是手头再拮据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心一动,面上装作没听见,拿起床边的书晃了晃,“策论,借我一看。”
老妖无奈的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我把策论贴身放好,竟然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感觉,水滴石穿。
我陷入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困局,没有铁证,我要是敢把矛头指向东齐,凌疯子非让我和他皇妹一起出殡不可,不去齐国行馆搜查,我哪来的铁证?
顺儿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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