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疾的灵药。”
“这是药?下官记得这是公主甲片上的饰物。”我记得当时应凌疯子的邀请出席赐婚那次宫宴,我就坐在凌疯子身边,和观月宣城一席之隔,观月的指甲一寸来长,还雕了花朵样的佩饰,我当时觉得她挺“前卫”,还美甲,于是多看了两眼。
“观月发病时很是凶险,那高人便把药做成饰物模样,嵌在观月的指甲上,以防她发病时来不及用药。”
“观月公主的心疾,是否因为她的心异于常人,长在右侧?”凌疯子以观月的身份为由,不许验尸官验尸这是最棘手的,上次雪落草草看了看刀口,已经是凌疯子分外开恩。想解剖观月,门都没有。
宣城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你如何知道?不可能,绝不可能,观月对此讳莫如深,知道之人寥寥无几,你不可能知道。”
如此便是了,我的猜测应该□不离十了,“下官唐突一问,公主和观月是否并非同父姐妹,和太子殿下也非亲兄妹。”
我和齐国使团接触的一段时间发现宣城对凌疯子疏离忌惮,和观月密而不亲,观月对凌疯子的依赖过分已经超出了兄妹的底限,还有观月的遗物,那件肚兜。他们真的不像是亲兄妹。
“本宫和观月确不是亲姐妹,本宫是庆亲王的女儿宣城郡主,观月是成国公的女儿,齐皇只有一个女儿,年龄尚小。观月的母亲是我的姨娘,我们是表姐妹。”
我也问的差不多了,起身向宣城施礼道谢,“多谢公主。”
“大人不必多礼,只要记得本宫这个友人便是。”宣城微微一笑,起身走了。
“恭送公主。”
只听外间宣城略微提高了声音,“郡主果然琴艺超然,本宫改日再来讨教。”
“予澜随时恭候。”南宫予澜亲自送了宣城出去。
我坐在椅子上半阖着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自言自语:“证据,证据。”
案情至此已经很清晰了,欠缺的只是证据,一个铁证。这个案子事关重大,因此证据绝不能薄弱的,一定要无懈可击。
南宫予澜揽袖为我斟上一杯茶,“公子,请用茶,提神的。”
“多谢,我欠郡主一个人情。”我接过茶轻啜了一口,半是认真半是玩笑,此时肚子竟然不争气的叫了一声,我尴尬的笑了笑继续喝茶。
墨缕掩面窃笑,南宫予澜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墨缕,去准备些点心。”
我急忙叫住她:“不必,我也该走了。”
“公子,公主殿下刚刚离去,只怕公子要等等才能走。”南宫予澜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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