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时不我与,静观其变。
说到流言,我也未比少渊强了去,我在兵部挂闲职,那些将军们一见我就仰天狂笑,怎么连文弱书生都弄来带兵了?从此我就成了兵部的“水月将军”,中看不中用。有时我真想拉到战场上去,让这些狂妄自大脑满肠肥的将军们看看究竟谁不中用?
少渊在朝堂上可以说真的是孤立无援,清平王上官家族在朝堂的势力,早在明贵妃逝世的时候就被清除怠尽,如今只能偏安一方。
我父亲只是承袭了大将军的爵,手上却没有兵权。
少渊是个可怕的人,三年的时间,他很有耐心,一直等待时机,抓住每个时机。终于凭一己之力在朝堂上站住了脚,虽然未能与强大的淮阴势力支持的太子分庭抗礼,但我相信总有一日太子会被少渊拉下来。
那年少渊才二十四岁,我似乎已经在他身上看到了帝王之相。
同年夏至刚过,就传来了师傅师娘双双病逝的噩耗,我和少渊前去吊唁。
我至今都难以置信,正直壮年的师傅竟然会突然逝世,据说师娘是为师傅徇情的,这更让我诧异。
师傅和师娘的关系并非民间盛传的那样,伉俪情深。甚至还不如平凡人家的夫妻,或许因为他们都是当世大贤,又是夫妻,已经被人们近乎完美的想象给神化了。
我和师娘并不熟稔,只知道她是当世先知,才学不在我师傅之下。
师娘是个怪人,我从未见过她笑,尽管她很美,但我们师兄弟对她都是敬而远之。
在我的记忆中,师傅和师娘关系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恶劣,分别住在端云峰和玉女峰,几年难得见一次。记得十岁那年,有一次我看见他们在吵架,两人剑拔弩张,横眉冷对的样子把我吓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师傅还出手打了师娘,我当时站得太远,只隐约听见了卿仪两个字。
我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样不经意间那两个字已经在我心底了,成了羁绊我一生最深的牵挂。
我们刚行至灵堂少渊就被子臣叫走了,子臣是贤者会最年轻的长老,同时也是师娘临终前预言的下任先知。
我只好一个人先上前参拜,师傅虽然淡漠但终究对我有十几年的抚育之恩,看着他瘦骨嶙峋,发枯稀疏,垂垂老矣的样子我便忍不住心酸落泪。
棺木前一个披麻带孝的年轻男子,面容和师傅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较之更为冷厉。想必他便是师傅的独子殷夕言。
他此刻的神情比之多年前少渊和他父皇拥抱时的神情大同小异,此刻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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