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捻了几下针,一挥手拔除了所有金针,“通了。”
我揉了揉腿,已经能慢慢活动了,讷讷的开口,“夕言……”
殷夕言正在收拾针囊,手猛然一顿,冷眼看着我,“你要是再敢说让我走,我现在就废了你的腿。”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英爷到底是英爷,马上换了一副嘴脸,“我是想说,谢谢。”
殷夕言轻舒了口气,故作冷酷的应了一声,“嗯。”
“还有,本侯八岁,早就不哭鼻子了。”
大雨倾盆,整夜我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睡,心神不宁,进洛阳最近的渡口有两个,一个是淮泗,一个是临江,淮泗是洛水最窄的一段,大军渡江最快,而淮泗决堤,我们沿途走来,丝毫没有青州军的踪迹,老妖没走淮泗。
临江就在前面不到百里,少渊,你是选择走临江线了么?
“侯爷……”
我连忙翻身起来,“怎么了?”
“有一队人马朝我们这边过来了,看样不是善茬。”
“有多少人?”
“人数倒不是顶多,大约百来人。”
“那……”
“属下怕是敌人的斥候。”
“号令全军,整装出发,尽量不要正面接触,我们是来寻人的,不是来寻晦气的。”我带上斗笠,整了整衣服,跨步向小庙外走。
“是。”
从深夜狂奔到拂晓,我们始终也没有甩脱,他们倒是沉的住气,也不追上来,只是跟着。我们数日行军,已经是人困马乏,想甩了他们也纯粹是有心无力。
到了临江渡口,我们停在岸边,不得不先探明对方的来意。
他们中为首的,一位江湖打扮目光如炬的老者催马上来,“敢问可是清音侯爷?”
我冷哼一声,这是明知故问,难道连人都没认清楚就像疯狗一样咬着人家几百里地?
“侯爷,老夫有礼了。”老者一抱拳,道:“侯爷,主子仰慕侯爷,请侯爷到府上做客,还请侯爷赏光。”
“这倒新鲜了,现如今都是这般请人的?本侯看来,要是今儿不肯赏脸,您老要绑我上门做客了!”我冷笑一声道。
“主子盛意拳拳,既然侯爷不肯赏光,我等也只好得罪了。”老者说着,猝然发力,身形矫捷,提剑取我的命门。
我安坐马上,剑尖直至我眼前,我也纹丝未动,老者有些诧异,犹豫着是否要收剑,以免伤了我性命。殷夕言此时出手如电,仅以两指夹住剑身,猛一发力,灰袍飞舞,老者一看大吃一惊,连忙转动手腕,剑身一旋转,殷夕言松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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