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好似那是陌生人一般。君逸——那个她曾痴痴迷恋着的男子,如今已是她的姐夫,心里早已没有了爱恋之感,心中苦笑:时间果真是一味良药,可以冲淡一切的悲伤苦厄,再深的感情也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慢慢变淡。如今,她竟可以用这般平静的心去面对曾爱恋的人,是幸,还是不幸?
君逸自她到来之时目光便再也未离开她的身上。只是她刚才看他的眼神中早已没有当日痴迷的神色,似乎是在看一个陌生之人,突然觉得凄楚,她果真是不爱他了?不……不相信她不再爱他,眼中寒色渐重,却是依旧风轻云淡的品着手中的美酒,只是那双惑人的凤眸有意无意的瞥向那黑纱遮面的女子,心道:不知她的脸伤的究竟如何了?
玉怜卿坐了许久看着那群虚伪之人在一旁卖弄文采,附庸风雅终觉无趣,起身至前对玉潇道:“怜卿有些不适,想回去歇息,还请将军见谅。”
玉潇见着面遮黑纱的女儿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她见状便转身离去。是,玉潇每每见到这个女儿都会觉得慌乱。这个女儿不是意料之中的孩子,他的妻子姬若梦,他与她曾经是那么的相爱,只是一念之差铸成大错。他与她的孩子玉溪年至十三岁之时无故身亡,失去唯一牵挂的她悲痛欲绝,日日借酒消愁。每每醉的一塌糊涂,这个女儿便是一次醉酒时怀上的。自他纳第一位妾室开始,她便刻意的不见他,即使见了面也只是淡淡的几句寒暄之语。每晚她都将自己的房门锁上,渐渐地他也就放弃了,由着妻子将自己拒之千里之外。唯一一次,便是因失了孩子,她醉的已是认不清任何人之时,那时也有了他的第八个孩子——玉怜卿。
众人见夫人失宠,便也欺凌与她。一个被府中任何人都欺凌的主子,有了女儿以后,便常常见她温柔的对着女儿笑,柔声唤道:卿儿乖乖吃饭,卿儿乖乖,娘亲教卿儿习字,娘亲为卿儿做了衣服,卿儿来看看可喜爱?卿儿……卿儿……
却从不会正眼看一眼孩子的父亲。她已是将全部的爱都给了那名唤怜卿的小女孩。他每每见着那温馨的场景,就嫉妒的发狂,疯狂的嫉妒自己的女儿,可笑至极呵。即便母女俩备受欺凌却是从不开口求他。气极,由着众人欺凌与她,想知道她究竟能忍多久。
却不想,等到的是一具失了生气的尸骨,因怕见了幼女想起已故的妻子,便刻意躲着幼女。更何况,那女子生前是那样的在乎与疼爱那小小的人儿,嫉妒啃噬着他的心,有时也忍不住心道:就让人欺凌她好了。死了,许会更好吧。所以便将那小人儿不管不顾的扔在漱院任其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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