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来了。”
他站在一旁看着大夫诊了脉,无尘沉吟了半晌背在身后的手竟有些颤抖,平复声音说道:“郁气伤肝,肝不藏血,所以神气不定,如今用一些敛阴止血的药,只是…即便是服了药,体内的剧毒加上前些日子的小产,怕是…”只得摇首叹气:如此待这女子,不就是想让她死去么?如此的折磨着人,倒不如给她一刀还痛快些。可见这皇亲贵胄之家也是多了许多暗藏祸心之人呢。轻叹道:“老夫前些日子给的药她并未服用,如今毒发愈频繁,疼痛也一次比一次剧烈,唉…她已没有多时日可活了,王爷还是善待与她吧。”
慕容清霄听完只是痴痴傻傻的站在床边看着紧闭了双眸,颜色如雪的玉怜卿。无尘说完,就同随影出去开方子取药去了。慕容清霄皱着眉轻抚着她枯槁的面容,叹道:“你为何…竟是学不会如何保护自己呢?”
第二日,慕容清霄亲自选了个名唤寒雨的丫头遣了过来服侍她,晌午时分玉怜卿醒了过来。环顾四周只见房中有一名侍女福身道:“娘娘,您醒了,奴婢给你端些粥来。”
细看那女子眉眼间却是有些像明月,眸色一转,冷笑一声。突然觉得胸口疼痛难忍也不理那名唤寒雨的婢女,只是又躺下紧紧闭上了双眼。
玉怜卿虽是每日服药,只因身子单薄,那病也是时好时坏,毒发时也比以前更剧烈,在床上足足躺了三个月才得以下床略微走走。自那日醒来,却是从不开口说一句话语。
佛言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只是那伤痕却永不痊愈了,一一成为胎记,在往生的路上,如莲花开落,使你可以辨认。荼蘼是花季最后盛放的花,开到荼蘼花事了,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
荼靡花,她看着宣纸上画出的大片的荼靡花,笑的凄楚。曾几何时自己多么的痴爱这花,不争不抢,不怒不恼,不贪不嗔,无怨无尤。如今正因为她的不争不抢,无怨无尤让她失了所有。娘亲啊,当年你是否也是这般无奈?狠心的撇下怜卿一人苟活于世。花易谢;梦易逝。如今您让怜卿情何以堪?
十多年前,镇国大将军府,漱院的无尘居。
“娘亲,娘亲…娘亲。”那小人儿跪在地上摇着昏死在地上的素衣女子哭着唤道,小手将母亲的衣服攥的紧紧地,鼻涕眼泪已是将小脸弄得脏兮兮的。地上的人儿仍旧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娘亲…你醒醒啊,卿儿害怕…娘亲…娘亲…”
只是地上的女人再也不会睁开双眼了。
自小娘亲便教她习字,自懂事起每每见母亲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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