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人大呼小叫的忙跑了出来,才知道是若夕才笑嘻嘻的道:“夕儿,这么晚了找婶婶做什么?”
她眨着眼仰着脸,贼兮兮的笑道:“婶婶想不想看戏?”
“什么戏?若是不好玩的,我可不去。”辰君本就是个精灵古怪的女子,见若夕神秘兮兮的,也就好奇起来。
若夕跑上前对着辰君的耳边这般一番的说了一通,辰君听着听着便笑出声来,待她说完点着她的脑袋笑道:“这个戏倒是好玩,夕儿真是坏透了。”
若夕嘻嘻的笑着跑了,边跑边笑:“婶婶可万万不可忘记了啊。”
辰君见若夕离开便孩童般咯咯的笑着蹦着跳着去进屋睡去了,还未到卯初便将夫君风语从床上拉了起来。风语见一向顽皮的妻子一夜都未合眼又一早将自己从床上拉了起来就知晓这个不安分的妻子定是又想出了什么捉弄人的把戏,虽很是郁闷,妻子的话又不能不听只能乖乖的苦着个脸梳洗一番。
双手抱膝坐在落日崖上,看着旭日慢慢升起,心竟前所未有的平静。去找了辰君婶婶后便一路跑着去了暮云居,站在外面便大声喊着:“南宫伯伯……南宫伯伯。”
南宫啸在屋中听见了若夕的喊声忙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大声的嚷嚷:“这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安生安生。”
若夕娇笑着道:“南宫伯伯,夕儿前些日子酿的酒,想请伯伯去尝尝,看看还有什么不妥的。倒是打扰了伯伯了,那便算了吧,夕儿去请青阳伯伯去替夕儿尝尝便是。”
南宫啸一听有酒喝,仅剩的一只左眼在黑夜中熠熠生辉,贼亮贼亮的,陪着笑:“是伯伯错怪夕儿了,夕儿大人有大量就别和伯伯一般计较啦。”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歪着头嗔笑道:“伯伯不怪夕儿了?”
南宫啸忙走到她身旁拉着她涎着笑道:“伯伯几时怪夕儿了?我们这就前去喝酒吧,不不不,是品酒……品酒。”
她拖着南宫啸的手臂笑道:“伯伯,今日实在太晚了,明日卯初伯伯在去竹心苑吧。”
南宫啸瞬间垮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若夕,若夕倒被看的一阵颤栗,只得陪着笑讨好般的道:“伯伯,明日寅时才能将酒从地下起出,伯伯若是去早了也无用啊。”扯着南宫啸的衣袖摇晃道:“伯伯……您明日一早卯初一定要去啊,可不能迟到了,迟了就没有了。”话毕蹦蹦跳跳跑了。倒剩南宫啸一人莫名其妙的站在那里。
若夕痴痴地看着远处即将升起的朝阳轻叹:“娘亲啊,这是卿儿唯一能为您做的了。”
忘忧谷终于要办喜事了,自然是办无尘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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