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不仅是众位夫人受折磨,想必就连将军也是备受折磨的吧?”
玉潇不知面前的女子是何意,只能将目光胶在来回踱着步子的女子身上。
若夕见状娇笑道:“若是若夕说是当年的玉怜卿故意为之,将军会如何做呢?”没有带任何随从进来就是为了说破这些事情,当年也许她真的下手太狠,若是她这一生都不回来这些女人只能受折磨直到死去。
虽然知道自己下手狠毒却从来没有后悔过,这是她们应得的惩处,也是她们欠娘亲的,她不过是为娘亲讨了回来。
四位夫人听至此神色大变,脸上顿显愤恨,咬牙切齿的看着若夕。若夕却是笑了笑,双手一直绞着束腰的锦缎束带,看着面前面色有些苍白的楚楚可怜的盈夫人,叹道:“真是可怜了盈夫人,得了心痛的厉疾,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竟成了如今楚楚可怜的病美人。无论怎样说盈夫人都比其他三位夫人好一些。”
盈夫人见若夕如此,低下头垂着眼并不说话。若夕转而看着其他的三位夫人笑道:“至少盈夫人你还有容貌,而她们竟都是面目全非,这般看来,人呐还是少做点孽的好。”
雪夫人面目全非的脸上双眼暴睁,额上的青筋乱跳,双手握的吱吱作响;晴夫人带着面纱,若夕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发现晴夫人站在那里低着头身子微微地颤抖;秋夫人早已似五六十岁的老妪,就连喘气都觉得费力,被若夕一激,只能靠在身旁的丫鬟身上直喘着粗气。
玉潇身子不停的颤抖:“你这孽畜……”
歪着脑袋浅笑:“与将军是在与我说话?孽畜……可真是恰当的词儿。”
一旁的玉成溪安抚下暴怒的父亲看着若夕道:“我知道是你做的,当年就知晓是卿儿你做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卿儿房中最多的便是医药典籍,自小卿儿就对这些书籍爱不释手,时常因为看阅那些书籍而废寝忘食。想必制作一些奇毒是难不倒卿儿的,当年母亲及各位姨娘所中的奇毒是卿儿亲手调配的吧?只因不忍见我难做,故而在离开之时才有了动作。可见卿儿还是顾及哥哥的,只因雪夫人是哥哥的娘亲而留了娘亲的性命。”抬眼,神情安然的看着若夕。
他从未怨过她,如若是怨也只是怨自己。是他将妹妹做了众矢之的,是他让空白如纸的妹妹变成如今这般的。他能怨谁,能怨谁?
若夕巧笑道:“这次,少将军可真是难倒若夕了,若夕又不是玉怜卿,又怎会知晓玉怜卿心里所想?玉怜卿在殷朝的梁王府死在了一场大火之中。若夕也只是偶然得知府中众位夫人体内的奇毒是玉怜卿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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