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着她浅笑,在落日霞光里,在众目睽睽下。
“公主。”萧简叫了叫失神的女童。
“嗯。”青骊回神,同萧简继续前进,看见承渊回头,他的目光带着些许错愕。
到了大营口,青骊跳下马。这是她从来的习惯,不管何时,何地,有谁看着,她就是这样干净利落地跳下来。
“青骊公主。”月棠以礼相待。
“哥哥也回来了。”青骊笑看着承渊,对月棠的话置若罔闻,而后转身对萧简道,“萧简,我和你一起去马厩。”
青骊牵着清携经过承渊身前,他看见女童已经冻红了的手,忽然想开口说什么,却停止在又经过眼前的萧简。有些感觉分明很奇怪,不应该有,却偏偏因为正在离开视线的那两个人而滋长。
她不了解,他看见她和萧简一起的时候,就像她看见他和月棠互相给与微笑的时候。
“公主,你跟五殿下,应该好好谈一谈。”萧简劝道。
“不会有结果的,他躲了我十个月。而且你没看见刚才他和月棠的样子吗?我干嘛还要自讨没趣呢。哥哥是我的,也只会是我的哥哥。”青骊将马牵进马厩,“萧简,你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时候和我姐姐谈一谈?”
一时语塞,萧简才放下的手扶上木栏,怅然道:“谈不谈都一样,也许说了,情况更糟。”
青骊凑上去,调侃道:“你是真的没自信,还是不信我姐姐?”
情绪转变得这样快,有时候萧简根本判断不出青骊的心情,但只要她还会笑,并且没有他能感知到的愁,凭借两个人将近一年的相处,他已然对此欣慰。
“不逗你了。”青骊呵呵笑着,“差不多该晚膳了,我去父皇那儿,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你说了不逗我的。”萧简回到。
青骊笑得更欢,“好,我错了。真走了,你不后悔?”
“再说,是公主我都不客气。”萧简挑眉。
“对本公主不敬,吃饱了再和你算账。”青骊说着转身离开了马厩。
他们时常会这样玩笑,将心底的某些幽怆翻出来,说一说,总比一个人困顿在里头好上许多。好像青骊这样,而他从来不敢触及青骊的伤,一点点的痛,对她来说,都会持续很久很久。
清梦暖(十三)
皇帝主帐内,侍者已经摆好了晚膳,青蘼和承渊也已经到了,而少年身边,还站着蓝衣的月棠。
“父皇,我觉得不太'炫'舒'书'服'网',先回去了。”青骊的不悦很直接地表现在脸上,然而转身才要走,却被皇帝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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