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今才知顾成风当初忽然将顾庭书调去顺章的用意,他竟真的以为是顾成风不忍顾庭书陷入儿女情长而将其调走,而其中居然还有这些周折,顾成风甚至将顺章军队调度的虎符都交给了顾庭书。
“爹,如果你也同意二弟出兵,我还是那句话,但凡是我手底下的军将,都不会动。”顾庭书道。
顾庭书过去极少直接插足这些事,即使一直留在成台,也不过是替顾成风布置后防,基本也是听凭军民行事。
但从何时起,他不光开始接手其中详细,甚至插手多方牵连,乃至于如今,如顾庭玉说的,他敢当着顾成风的面要挟一军统帅,还稳如泰山?
“所以你急着赶回来,就是要证明对这件事的坚决?和我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顾成风站起,凭借他征战沙场多年的统军气度,质问顾庭书。
“是。”顾庭书回答干脆,锋芒毕露,却也有所收敛,“我肯定,如果出兵,望定必失。”
他没将“就凭有顾庭玉领军”这样的话说出口,却用眼光说得分明。
“你去将剩下的调君事务都处理了吧。”顾成风坐下,已然是默许了顾庭书。
“打都没打,就这么肯定……”顾庭玉还想继续,却见顾成风挥手,表示此事作罢,要他们退下。
顾庭书显然赢了,他只从顾庭玉手中拿过那道军令,放回案头,朝顾成风行了礼,就此告辞。
顾庭书对此事却也不是不再过问,却是要将那几名肇事的顾军士兵逐出军营,将原本夹在顾、寒两军间的矛盾从争锋相对的情景下脱离出去,不至于直接与寒翊那方再起冲突扩大事端。
之后顾庭书只在雨崇逗留了几日就离开,却不是回顺章,而是和易秋寒一起去往越城查看调军事宜,之后又去了其他调兵之地试探。他后又被顾成风招回雨崇商议事务,如此,就又到了深冬时节。
他人在外,却记挂着身在顺章的青骊,不能陪在挚爱身边陪伴临产,不能在他的孩子出世第一刻就看上一眼,当真遗憾。
事后了一修书相告当时情况,却一律轻描淡写,只将喜讯传达就可。是以顾庭书不曾知晓青骊临盆当日辛苦。
房内女子因生产带来的痛苦而几欲求死的情景,他,一直都不知道。
那日将近日落时分,青骊忽然胎中剧痛。司斛请来大夫,却说是青骊即将生产,遂立刻将早就请好的稳婆找了来。
彼时青骊忍着剧痛生产,却多时未有成果。稳婆一面安抚鼓励着她,一面不停支使众人配合自己。
青骊死死揪着被角,只感觉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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