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丛葭走到青骊身边,满怀歉意道:“娘,对不起。”
青骊俯下身,看着不敢抬头的女童,不见责备,只更加语重心长,道:“你这毛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
“丛葭是像了你小时候,活泼好动,一刻也坐不住。”司斛笑着过来,要将丛葭领出去。
丛葭却是甩开司斛的手,拉住青骊衣角,好奇道:“咦,原来娘以前也是这样,还说我呢。”
看着丛葭得意洋洋地做起鬼脸,青骊只莫可奈何地笑着,却也只有顾庭书看见此时她眼里被压抑着的哀伤和悲痛。
“青骊。”顾庭书忽然叫她。
“嗯?”青骊无意回头,她的手却还牵着丛葭,牵着她和顾庭书的孩子——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人,对她而言,最重要。
“明天我们一家人一块儿过元宵节。”顾庭书莫名其妙地说了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
“娘,你真的不疼吗?”丛葭轻轻摸着青骊手背,生怕稍微用力就伤了生母。
“不疼。”青骊看着已经没有了顾庭书身影的房门,回答得心不在焉。
“但是我刚才被溅了一下,就觉得好疼。”丛葭道。
青骊将视线落回到丛葭身上。
孩子的感官还只能识别最基本的疼痛,她也并不能理解青骊那一声“不痛”的意义。丛葭只是抬头望着青骊,见生母摇头,又重复了一声“不痛”,她抿唇想了想,昂首道:“丛葭也不痛。”
青骊笑意凄楚,却抱住丛葭借以掩藏此刻神情,心中却是希望丛葭只要知道这些痛楚就好,再深的,还是不要接触,免得同她现今一样,真的不知哪里会痛,又在什么时候会痛。
望定战马得不到补给,城外又有寒军滋扰省事。情况传回雨崇,易君傅却只身在外,今日却是易秋寒和顾庭书进宫面见顾成风。
“一日拖一日,究竟什么时候才到?”顾庭玉很是轻狂,斜睨着易秋寒,大有质问之意。
“还没找出病根,战马不能送去望定,去了,也无济于事。”易秋寒面无表情。
“大夫是你们派去的,这么久还没有解决。大嫂,都是自己人,大家不妨把话撂了说。”顾庭玉带着挑衅,却更不屑于去看已经泛起怒容的女子。
“二少有话,不妨也撂开了说,总是这样话中藏针,你不痛快,我也不痛快。”易秋寒尽管压制着已经被顾庭玉跳起的怒意,眼底怒火却已经烧得熊烈。
“庭玉。”顾成风沉声,示意顾庭玉住口,毕竟易家如今是顾军最大的补给后援,这些年来易秋寒确实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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