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河还在手术室,顾禾接过秘书手上的病例,勉强认清上面的狂草。
“败血症”。
“他怎么会得败血症?”顾禾问。
秘书一问叁不知。
脸色惨白地看着顾禾,“顾总,我真的不知道,我按照您说的每天给他送饭,他只拿了饭就让我走,连门都没有让我进去过。今天我一过去他突然把门打开了,还没说上一句话就突然倒在地上。房间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顾禾听她讲完,稍微安抚了一声,“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只是他不是手受伤了吗,你有给他买药吗?”
“第一次去的时候给了,后来我问他药用完了没有,他也没告诉我。”
“那你怎么不给我说呢?”
秘书战战兢兢地看着顾禾,很恐慌,想说点什么,看到顾禾摆了摆手,“算了。”
着一身正装的女人站了起来,在手术室门口徘徊。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肖河被推了出来,仍在昏迷,直接被送往icu。
顾禾跟医生了解情况。
“之前有体外伤没有得到积极的处理,诱发感染,病灶持续未得到有效处理,最后引发败血症。”
“术后状况尚可,预后估计没有大碍,但还是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