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为又说,说他回学校上学,说他留了一级关系不大,说她学费要在哪里赚,还说他们可以住在学校旁边。
陈权把头贴在阿为胸前,慢慢垂下眼睛。
他大概是真的病了,从来没有这么虚弱的一刻,可以安心地躺下。陈权听到她说——
“陈权,我们回家。”
是真的吗?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名字?陈权想。
睫毛轻颤,他一点一点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