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撕破脸难道不应该?”
“那是我老婆!”
“只有一个,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程厉把烟按在花盆,“这句话我只说最后一次,妈——没有沉韶,也不会是别人,更不会是俞舒。”
沉韶悄悄转过身去。
晚上她躺下,有点失眠,转了个身,程厉被吵醒,伸手把她捞到怀里。
沉韶问他:“我一直没有见过你爸妈,他们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程厉沉默了一会儿,“我在阳台讲话,你听到了?”
沉韶说:“嗯。”
程厉抱着她,“他们会喜欢上你的,我保证。”
沉韶闭着眼睛,贴上他的胳膊,就这样抱了好久。她知道他没有睡着,靠着他胸口闷闷地问:“值得吗?”
程厉说:“嗯。”
再后来沉韶和程厉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孩,她生产当天第一次见到公婆,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婆婆作势打程厉,“生孩子这么大的事都不提前告诉我们一声,你怎么当的孩子爸爸?”
她关切地握住沉韶的手。
沉韶对她的热情招架不住,交谈两句,轻轻咳嗽,程厉说,“沉韶现在刚做完手术,还很虚弱,你们下次再来吧。”说完真的强行把人赶了出去。
沉韶正坐月子,身体不大爽利,程厉请了月嫂帮忙照看,被专业的月嫂大姐普及了涨奶的解决办法。
“每天这样按着”,她给程厉演示,“顺时针绕,力道稍微重一点,一定要用手掌……”
程厉脸红了。
“哎呀”,月嫂看得啧啧称奇,“你们又不是刚结婚的夫妻了,怎么还害羞呢?”
程厉说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要出门上厕所。
沉韶爆笑。
殷北在完全架空殷黎,正式接管时代的当天,就跟沉建安翻了脸。取消婚约以后,他给沉韶打了个电话,沉韶当时正在跟两岁的程子霓、程子南小朋友一起做粘土玩具。她用干净的一只手拿起电话,夹在肩膀上:“哪位?”
殷北没说话。
沉韶又问了声,只见程子南小朋友把粘土包到手上,没弄下来,在空中甩手,打到了程子霓小朋友脸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朋友同时哭了起来,一起往沉韶身边挪:“妈妈——”
沉韶手忙脚乱地抱住她们,“哪里被打了?”摸了半天,才发现被打的是另一个。
殷北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很涩,他的口里发苦,说:“我想见你。”
沉韶:“殷北?”
殷北开始觉得烦躁。
沉韶给小孩揉脸,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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